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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看著這個人,不掩厭惡。
哼,明明是個被奪了權的廢物,有什麼好得意的?
“配合警方一向是我們良好市民的義務,但也許下次回來,我見到的就不是你了。”段初言含笑回道,從他身邊走過,一點也沒有被軟禁將近兩個小時的憤怒。
反而是卓雲明顯有點惱羞成怒,兩人的情緒彷彿置換了。
傅明諧冷笑一聲。
“你叫卓雲是吧,要不是你有個好老子,我看你警察的生涯也就到這裡了。”
說罷再也沒看他一眼,作了個手勢,身後的人連忙將他推出去。
卓雲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轉頭抄起桌子上的水杯往地上狠狠一摔。
砰的一聲,碎片四濺,嚇了進來的其餘兩人一跳。
就算卓雲脾氣火爆,裴影也從沒見過他這麼失態過。
“卓隊?”
卓雲靜默了一會。“把手頭的資料再翻出來,我們重新研究一遍。”
薄被覆在身上,身後是柔軟的被褥,段初言的精神鬆懈下來,顯得分外疲倦。
傅明諧看得心疼不已,只能緊緊握住他的手。
“那幫狗孃養的,居然這麼對你,以為傅家好欺負不成?”他冷冷笑著,毫不掩飾嗜血的目光。
段初言神色淡淡。“傅家內部,是要清理一下了。”
傅明諧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我念在傅昀這幾年挺安靜的份上,就沒去動他,但是監視一直都沒少過。”
“他跟誰有聯絡?”
“賀清宇。”
“是他?”段初言抬眼,又很快垂下,沒什麼意外的神色,只是彷彿十分睏倦,微微閉上眼睛。
“七叔,你發燒了,不要管那麼多,先好好休息。”他柔聲道,伸手將被子往上拉了拉。
“嗯……”低低應了一聲,闔上眼,沉沉睡去。
傅明諧看了他半晌,目光幾乎要柔出水來,上身微往前傾,在那額頭上印下一吻,又把頭枕在對方胸口上,感受著那規律的心跳聲,就像小時候聽了無數次那樣熟悉。
段初言是在騷擾中醒過來的。
昏睡的時候,總覺得有一隻手在他胸口遊移,讓他不得好眠。
對方好像知道他正在發燒,比以往睡得更沉,很難馬上做出反應,於是大肆吃豆腐,偏偏自己陷入昏睡,渾身綿軟好像不受指揮。
不用想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燒還沒退,卻被另一把火點燃,他不得不睜開眼睛。
“你在做什麼?”
“給你按摩啊。”躺在旁邊那人笑得一臉無辜。
段初言神色不變。“我發燒,你受了槍傷,等會這把火點起來,你覺得是誰需要承受後果?”
放在他胸口上的手一頓,傅明諧臉皮訕訕,又湊上來咬著他的耳垂撒嬌。
“七叔,我想你了……”
那隻手一直往下,薄被下不著寸縷的身體,讓他毫無阻礙地長驅直入,摸上對方兩腿間微微勃起的硬物。
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在這種帶著明顯挑逗意味的撫摸下沒有反應,何況這人眼中沉澱了濃厚的愛戀和依賴,幾乎佔了他半數生命的時光。
“七叔,你也興奮了吧……我來幫你……”
那人在他耳邊低低地笑,手靈活地握住那團半勃起的柔軟,拇指抵住頂端,其餘四指握住周身,輕輕捋動,感受著男人的慾望在自己的掌心變得滾燙堅硬。
段初言被他撩撥得有點難受,禁慾許久的身體像是一下子被點燃起來,不由輕輕皺眉,伸手阻止他。“你……”
他還是不太習慣,二十六年來都把眼前這個人當成子侄來疼愛的,可是忽然之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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