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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杖就撲上來,狗鼻子在她身上四處蹭蹭聞聞,讓肖淼莫名想起了那隻說她來大姨媽的吸血鬼,頓覺不快,一把扯下制杖,制杖耳朵耷拉下,嗚咽了兩聲,而後又瞪著狗眼一臉兇狠,不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推開他!
肖淼沒管他,她只想好好清理自己。幸好她穿的正裝,雖然熱的要死,但黑褲總沒讓人看出什麼。給制杖放好狗糧,她拿著換洗衣物還有必需品就去了浴室。
拿著浴巾擦著頭髮出來,就看到制杖還是發恨一樣撕咬著沙發腿兒,肖淼在考慮是不是應該給他買個鐵的磨牙棒了。又想著自家制杖兩年了還沒見過女狗,心中瞭然,明天就帶他下樓偶遇女二哈。
碼完關於男配出現和女主相遇的一章,肖淼伸了伸懶腰,關機睡覺。
難得夜風微涼,她很快入睡,睡前她只拉上了一層薄紗,堪堪遮住室內之景。
風拂過,薄紗撩起,窗外滿月的月色鋪灑在地面,陽臺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影,一身髒亂的衣服,病態白的臉上嘴角咧著,露出幾顆尖細的牙齒,血紅的眼睛往室內觀望,那身影伸手探向推拉門。
“嗚嗚。”
制杖的睡夢中突然發出的嗚咽驚得他縮回手。
正在他猶豫要不要進去時,他看到了肖淼身邊不知何時就已悄然站立的背影,那人側頭用餘光掃向他,他便身體倏地一僵,不敢造次,後退了一步消失在月色中。
第二天,肖淼是被悶醒的。
她覺得整個人像浸在火爐裡一樣,又熱又胸悶,迷茫的睜開眼就看到一張狗臉。制杖窩在她肩頭雙爪緊攀著她,見她醒了才爬起衝她搖頭晃腦,伸出舌頭舔了她一臉口水。
肖淼很想掐死他,但又覺得自己不該和一條制杖狗計較,於是起身把他趕出屋內,換衣洗漱。
這一天很熱,馬上就要到九月了,天沒有涼爽反而又悶又熱。
吃完飯被制杖拽著下樓,出了樓道發現小區裡健身區圍了一群大爺大媽,這才想起今天是週六。
“哎,老何,你看昨天新聞沒,死的那倆年輕人好慘啊,哎呀。”
“看了啊,怎麼沒看,我那小孫女直呼是吸血鬼乾的,她說她剛看的動漫就是這樣死人的。真是不要太嚇人。我跟你們說…”
肖淼聽到吸血鬼,好奇的走過去,制杖也聽話,被她拉著走。
“何大爺,你們這是在討論什麼呢,什麼好慘?”肖淼衝說的正起勁的何大爺問。
何大爺一聽肖淼喊他,嚥了口唾沫,打招呼,“小肖啊,又來溜狗啊,年輕人不要太寵愛二哈啊。”
“我跟你說啊小肖,晚上不要出門了,你又帶了一條制杖,太不安全了。”何大爺語氣一變,站起身比劃著說,“昨天咱們前面那長勝街又死人了,說是全身的血都被人放幹了,好慘的。”
譚爺爺也停下手中打的太極,對著肖淼說,“對啊,小肖,最近長勝街很亂的,哎,你說說這是誰這麼造孽啊,小姑娘還是別出門了。”
“哎可不一定,新聞不是說那倆人經常混夜店嘛,誰知道是不是惹了人。”
肖淼在聽到被人放幹血的時候大腦就已經放空了,沒有和老人打招呼,任憑制杖拉著她往前走。
五年前醒來時的場景,又出現在腦海。
北方醫院病房的暖氣很充足,她身上穿著病服剛醒來,醫院的護士告訴她,她貧血暈倒了,可她頭一動,就感覺脖子一側鑽心的疼,不過她並沒有多想,以為是自己暈倒後傷到了脖子。
莊騰穿著白大褂進入病房時,肖淼正在掛水,替她掛吊瓶的護士給肖淼說,“這是莊騰莊醫生,是他義診回來發現你的。”
肖淼趕忙點頭致謝,他沒有說話,一臉凝重的看著自己,肖淼看著他抬起手,遞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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