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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之中,凌子楓不忘練琴,每次出行,或獨自飲茶之時,身旁總少不了一把琴,當初凌秋白送與他的琴。
此時他的琴藝自然也有很大的變化。他的琴聲與心聲已經漸漸磨合,琴藝自然突飛猛進。每當凌子楓在茶館之中彈琴之時,都會引來眾多的聽琴之人,所以茶館的生意也異常的紅火。
十里八鄉幾乎都知道凌子楓的琴藝,有的甚至不辭老遠來到凌子的茶館,就是來聽凌子楓能彈上一曲。
雖然如此,但凌子楓很少在茶館之中彈琴,有時一月一次,有時兩次,更有時沒有。所以有很多人失望而歸。
與此同時,四年之中,他不忘季明浩教與他的拳法。早晚都練上幾次,有時也曾跟蕭敬義比劃。凌子楓憑著四年的拳法,終於勉強跟蕭敬義打個平手。所以四年下來,凌子楓的身子骨也異常的健朗。
這年秋天,
凌子楓如往常般,坐著馬車,從鎮上趕回家中。每十天半月凌子楓就會上到鎮上,買些米粱回去,以補家用,同時也會到茶館瞧瞧。
傍晚,秋風蕭瑟,枯葉華衰。
凌子楓悠悠坐在馬車上,欣賞著四周之景。旅途是枯燥乏味的,但是如果找些有趣的事情,那就未必無趣了。相反那會是一種享受。
唦唦……
秋風拂過,道旁枯樹劇震,落下一陣枯葉。飄飄灑灑,動人至極。凌子楓不禁被此迷住。
鐺……
一陣兵器的碰撞的聲音蹬時響起,凌子楓猛地驚醒,尋聲望去。只見道路前方正有三個持刀黑衣人圍攻一個雙手持劍少年。
凌子楓看見此情此景,眉頭不由一皺,一個熟悉的記憶,頓時在腦海之中浮現而出。那是一個夜晚,三個黑衣人圍攻著一個持劍少年。
極為相似的畫面,但不過此時的那個少年並不是季明浩,那個少年已經換了一個人,而且持劍少年手持兩把劍,但那少年的劍法讓凌子楓看著熟悉。至於三個黑衣人還是不是那三個人,畢竟他們都蒙著面。
此時,持劍少年衣衫染血,三個黑衣人也不例外,身上也有多處創傷。但四人依然打得難分難解,持劍少年雖只有一人,但他憑著jīng妙的劍法,與三個黑衣人打得不分上下,絲毫不落於下風。
雖然如此,凌子楓看著依然很氣憤,因為他最看不過以多欺少的事了。當即他下了馬,揭開馬繩,而後在棕馬的臀上掐了一把。
棕馬長嘶,瘋狂的向前跑去。棕馬衝向打鬥的四人,四人一見當即各自閃開。
突然的變故讓三個黑衣人狠憤怒,避開棕馬後,站在前邊的黑衣人喝道:“是誰。到底是誰。給我滾出來。”
“是我。”
凌子楓緩緩走上前。緩緩走到持劍少年身旁,低聲道:“你沒事吧。”
持劍少年疑惑,但還是搖搖頭。
黑衣人瞳孔一眯,道:“你是什麼人。”
凌子楓不急不緩道:“過路人。”
“哈哈……”三個黑衣人聞此皆是大笑。旋即止住笑聲,三人皆冷目盯著凌子楓。其中一個黑衣人打量凌子楓一番,見凌子楓乃一個常人,故冷道:“不想死的快滾。少來這裡充好漢。”
凌子楓聞此淡道:“來這裡的不一定是好漢,也不一定會死。”
三個黑衣人揮刀皆指向凌子楓道:“我們就讓你知道,今rì所做之事會感到後悔。”說罷,三個黑衣人大刀劈出,皆斬向凌子楓。
持劍少年劍情況不對,當即挺身而出,雙劍交叉斬出,封開三人的大刀。少年道趁空遐之餘道:“這位大哥,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幫我,但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還是走吧。”
凌子楓聞此搖頭,道:“現在就算想走,恐怕也走不了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