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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是莫飛,甚至不是葉文彰的任何一個親信,提醒一聲已經是極限,要他去奪葉文彰手裡的打火機,他是萬萬不敢的。
也是那保鏢運氣好,就在他急著要下樓找莫飛的時候,徐伯竟收到訊息趕到了醫院。
老人家一眼便見到了葉文彰手指的傷,不過他可沒像保鏢那麼咋呼,幾十年的飯不是白吃的。
他很清楚連惜在葉文彰生命中的分量,知道此刻勸男人保重自己,那隻會火上澆油。因而,只是稍一思索,便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一般,笑著招呼道,“葉先生。”沒有得到回答,也不介意。
他慢吞吞地走過去,站到葉文彰身後,兩手搭在腹部,彷彿不經心似的說道,“真不知夫人最近是不是衝撞了什麼,竟是災病不斷。幸好有先生您一直費心照顧,才能逢凶化吉。放心,這次也不會例外的。”
那保鏢驚奇地看到,就是這麼普通客套的一句恭維,竟叫葉文彰的手微微一顫,緊接著,他便啪地一聲合上了火機蓋!
他還沒從驚訝衝回過神來,就收到徐伯的眼色,好像是叫他去給葉文彰找醫生。這當然沒問題了,不過以葉先生的脾氣,這點小傷他肯讓醫生看嗎?
他帶著疑問將醫護叫來,隨即便見證了更神奇的一幕!那位打小便以乾綱獨斷,聽不進人勸聞名的葉家二少,竟乖乖地任醫生將他的拇指被纏成了一個小型粽子!
徐伯將保鏢的驚異盡收眼底,只是微微一笑,卻並不說話。
年輕人啊,怎麼會明白呢?有時候關愛自己的身體,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希望能更好地保護自己愛的人。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手術中”的燈終於滅了。電子門緩緩朝兩側開啟,穿著綠色防菌手術服的女醫生走了出來,一邊摘口罩,一邊向周圍張望:“誰是病人家屬?”
所有人都不自覺回頭去看葉文彰。
婦科醫生也順著大家的視線看了過去,摘口罩的手為之一頓。
這就是剛剛送連惜來的男人?
她剛剛急著救人都沒仔細看,沒想到傳說中昭文天下的葉總,竟是這樣……這樣的一個人物……
那個醫生絞盡腦汁想琢磨出一個詞來形容他,卻發現不論什麼詞彙用在他身上都顯得太淺薄了。
那個男人好像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氣場,讓人忽略了年紀,忽略了相貌,只想仰視,遠遠地望著。
他走了過來,停在了她的面前,一雙眼睛比星辰更亮,聲線低沉沙啞地問道,“小惜怎麼樣了?”
醫生看著他,竟有一瞬間的窒息感。她握緊口罩,將手背在身後,喘了幾口氣,才竭力平穩住呼吸道,“請您放心,經過診療病人已經穩定下來了。”
她在答話的同時,也在暗暗揣測著葉文彰與患者的關係。那個女孩看起來約莫十七八歲,而葉氏總裁據傳卻是三十多。說父女不對,說情人更不可能。
在這個時代,有錢人玩少女並不是新聞。但葉文彰絕對不是這種人。別問她為什麼,她也說不清楚,可只要站在這個男人面前,看著他,就覺得有一種月朗風清的高潔。
他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癖好,他也不屑。
葉文彰將視線轉向手術室裡,目光深沉悠遠,好像恨不得穿透那扇門,看到裡面的情況一樣。
“那……孩子怎麼樣了?”他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醫生卻是丈二摸不到頭腦。為什麼還問?她剛剛不是已經回答過了嗎?
不過聽葉文彰稱女孩為“孩子”,她也確定了連惜果然是葉府的親戚,怪不得連痛經都能搞出這麼大的陣仗。
她面上不敢露出一絲不耐,謙卑地解釋道,“我們已經詳細檢查過了,病患的身體真的非常健康,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