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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說,我耐心不好。小心我把你分成5塊。”拿著苦無不停旋轉的鳴人滿臉冷酷不耐地盯著忍者,而可憐的忍者抖著雙唇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看來,我不下手你是不會相信的了。”苦無毫不留情地對準痛穴劃了下去,“礙……”忍者的大叫響徹天際。
——之前和再不斬一戰的時候,就知道鳴人對待敵人是毫不手軟的。可是……竟沒想到,居然能隨手就做到這種程度……鳴人,你究竟……
佐助震驚地看著面無表情下狠手的鳴人,最終還是緩和下眼神。無論對敵人怎麼殘忍,他還是那個,當初在小橋上溫柔地安慰著他的鳴人……也是他,最喜歡的鳴人。
只因他是鳴人。所以,他接受他的一切。包括他對敵人的殘忍。
要是那個鹿丸接受不了才好呢,最好讓他滾蛋,這樣鳴人,就是他一個人的了。
這麼美美的想著,佐助也眯眼盯著還在嘶叫的忍者,勾起一抹危險的笑意。
大蛇丸出現
“這樣可不算卑鄙什麼的。因為,這是你送上門來的呢。”鳴人微微一笑,手下的苦無又是旋轉了起來,“怎樣?還是不肯說嗎?”
“我說,我說……他們在西北方向約53度700米左右的地方等著我的……”看著忍者害怕得發抖的模樣,略一思索,鳴人一個手刀劈暈了他,並將一顆藥塞進了他的嘴裡。
“不用殺了他。”鳴人站起身來,表情冷淡,“我給他吃了藥,會昏睡5天5夜。所以沒關係了。”
——雖然在必要時刻殺人是絕對必須的,但他也不是殺人狂。他不是為了殺人而殺人,而且,活著才有希望。活著,真的是件美好的事呢。殺人,對於他在以前一切都是因為戰亂。而現在,一切都是為了任務而已。身為忍者,就要有奪人性命,和被奪性命的覺悟了。
“那,他說的可以相信嗎?”小櫻終於回過神來,眼眸中雖然帶點驚恐,但還是鎮定下來看向鳴人。
鳴人淡淡地瞟了對方一眼,看到對方握緊了拳頭,卻是終究沒有轉移開視線的模樣。鳴人不禁挑起了唇角。
——無條件信任著嗎?……同伴啊,真是個好東西呢。
“啊,可以。”“流矢”之術不會出現任何錯誤。根據對方表情反應臉部每一塊肌肉的調動,在施術者無意識的狀況下進行最細緻的分析。
就像是測謊儀一樣的東西呢。
歷代聖塔羅族為了守護族子而代代遺傳下來的術法——流矢之術。只有他們琉氏一家人才能習得。在這個地方,就像是血繼限界一樣的東西吧。
這是上天賜予的福祉,也是索命的鏈條。
正因為血統的稀有,所以血液的傳承才愈加受到重視。而歷代聖子都是男孩子,而獻上至親的血,讓琉氏的血統愈加純正。
——這便是流矢之術能傳承千年的原因,也是聖塔羅能存在千年的原因。
向佐助點頭示意之後,三人去往對方所說的地方。
在目標地點處發現了剛滅的火堆之後,再聞到了空氣裡洋溢著淡淡的肉香,鳴人朝著佐助小櫻微微點頭示意。神色已是凝重起來。
“也許他們也定下了時間,規定時間內沒有回來便認定對方已經斃命然後兩人有可能去找他,有可能自己去找需要的卷軸。”
佐助分析道。
然後鳴人站起身來,“我再去探查探查水源。還有佐助你和小櫻一起找食物,你倆最好別分開。至於訊號,以那樣東西作為信物。”
“那樣東西?”
“啊。這個。”拿出那個東西晃了晃,佐助看了眼,瞳孔緊縮起來。
——那個香袋是……祭典的時候兩人一起買的。背面還繡上了彼此的名字的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