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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
“這個在下就不知曉了,只知道是一位高人。”高風力一直也對於佈陣的人心存好奇,只是高子隱一直不讓他問,便作罷了。
“你們三個,把他們背到對面的客棧裡去。”糧鮮指了指躲在牆角的掌櫃和店小二,又指了指地上的三人。
“是,是。”高風力連連點頭,抱起了皇甫烽凌,牆角的二人隨即也將南宮自若和公孫敬文背了起來,望對面而去。
“陵兒,我們回家了。”糧鮮抱起冰涼的凌軍卓,邁著淒涼的腳步向門外走去。一步,一步。悲愴而又蒼涼。
糧鮮
陵兒早就說讓我離開他們,甚至為了讓我離開他們,自己也捲了進來。那次看著他抱著南宮自若回來,我便知道我們之間定要有一場不可分割的糾纏了。以前在佛手門的時候,他從未見過我的面目,才稱我‘娘’。當我的名字從他口中冒出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了。因為他是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我為了鴻,背叛了祖師訓;陵兒為了我,也背叛了祖師訓。也許,這次我真的要離開了。
第五節:是對,還是錯?
清晨
蓬萊客棧
清晨的空氣總是那麼清新,雖然略帶了血的腥味。“蓬萊”的門口圍了好些人,紛紛議論著什麼。官府的人將客棧圍了個水洩不通,掌櫃的和店小二無助的立在一邊,看著地上的死屍。皇十子和葉焱等人早已不知所蹤,只留下了來時騎的十幾匹馬。南宮秋柳是被人們的議論聲吵醒的,開著窗子睡覺原來不只是冷。
“真吵,外面怎麼了?”南宮秋柳揉著睡眼,推開了窗子。唐雪巧也被吵醒了,卻見南宮秋柳愣在了窗邊。
“怎麼了?”唐雪巧披上了衣服,也來到了窗邊。不看還好,一看唐雪巧也被驚住了。對面的“蓬萊”客棧門面已殘破不堪,門前整齊的排列著二十餘具屍首,一致蓋著白布。
“兇案?什麼人這麼狠毒。”唐雪巧雖是在大理經過了不少的事情,卻從未見過這麼悲慘的場面。
“不知道,應該是滅門慘案。”南宮秋柳淡淡的回了一句,從窗邊退了回來,再也忍受不住想嘔的*了。
“這是什麼?”南宮秋柳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封信回頭問道。在南宮秋柳回頭的剎那間,發現糧鮮的床上已經空了,好像從未住過人一樣。
“開啟看看。”唐雪巧見封皮上什麼也沒有,心裡已猜了七八分了。
南宮秋柳輕輕的將封蠟揭開,拿出了一張紙。二人大概看了一遍便飛快的撞開了房門,直奔另一個房間而去。二人急急的推開房門,眼前令二人驚訝不已。南宮自若等三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床上,地上有幾個鮮明的血紅腳印,看大小應該不是一人留下的。
“羽!”見到地上的血漬,唐雪巧來不及多想,直接奔向南宮自若。此時的南宮自若已是面無血色,手也涼得徹人心骨,明顯是中毒的症狀。唐雪巧放下南宮自若,又向其他二人走去。情況都是一樣,三人全部中了毒。
“去把我的外衣拿來,小心不要掉了東西。”唐雪巧為南宮自若把著脈,臉上的神情緩解了許多,還好不是什麼要緊的毒。南宮秋柳飛快的奔回了房間,將唐雪巧的外衣拿了過來。
唐雪巧在衣間摸索著,終於找出了一個布袋。唐雪巧將布袋放在床邊,緩緩開啟。布袋里正是針灸用的銀針,長短不一,粗細亦是不同。
“再去打盆熱水過來。”唐雪巧將一支銀針轉進了南宮自若的任脈,又用一支較粗的銀針扎破了南宮自若的中指,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來了。”南宮秋柳端著的銅盆裡,盛滿了熱水。
“放在地上,再去打一盆過來。”唐雪巧緊緊攥著南宮自若任脈上的銀針,認真的觀察著南宮自若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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