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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順著腳印追了好久,終於看見了雪狐的影子。公孫敬文飛快的搭上一直弓箭,向雪狐射去。不料雪狐身體輕盈,躲過了公孫敬文的一箭。公孫敬文見雪狐果然是好東西,便丟下眾人趕了上去。公孫敬文追著雪狐跑了十餘里,終於一箭射到了雪狐。公孫敬文拾起雪狐,卻發現眾人被他甩的遠遠的,早已不知所蹤。公孫敬文將雪狐掛在了馬的一側,便往回趕。當公孫敬文出了林子,卻發現郭家莊已埋在一片火海之中。
南宮自若
在中原惹下了大禍,還好有金有皆相助,使得我們逃出了中原。也許中原原本就不是我們可以長留的地方。敬文和秋柳沒有隨我們一起來契丹,隨著那個叫郭翔宇的去了郭家莊。等我們找到了部落,再派人來接他們。快要到天山腳下了,心裡有些激動。有些期待登上天山見到爹爹的那個時刻。
三日後
塞外途中
寒冬時節,寒風凜冽,打在臉上如刀割般疼痛。在這樣的地方生活定是想不出的苦。這只不過幾天的光景,眾人臉上已能看出寒風的蹤跡。唯有藍映真的面板還是那麼雪白,宛如碧草中的一朵紅花。在大漠和落日的襯托下,世界彷彿只為她一個人的美麗而存在。一襲白衣在風中抖動。背後的落日照出一片金光,大漠與美人交相輝映。南宮自若一行人趕了三天的路,早已疲憊不堪。雖是帶著帳篷,眾人為了趕路卻也不用。歇息的時候只靠在馬匹邊小憩一會。三天下來,別說雪巧和映真了,就是皇甫烽凌和南宮自若也撐不住了。部落還不見蹤影,眾人有點灰心。唐雪巧精神也不是太好,好像是感了風寒。無奈,南宮自若只得叫眾人歇息一晚上,找了塊窪地,支起了帳篷。皇甫烽凌出去逛了一圈,回來背後挑著兩隻野兔和一隻大雁。
天上的黑雲壓了下來,空氣中氣氛變得壓抑。
“大理第一刀箭法也不差啊,哈哈。”南宮自若試圖改變氣氛。
“再找不到部落,恐怕你我要死在這荒漠上了!”皇甫烽凌冷冷道。直奔主題。
“別那麼悲觀麼,你我經歷了那麼多的事都沒倒,這次一定沒事的。”南宮自若試圖安慰皇甫烽凌。但他知道這個理由在自己這都說不通,更別說安慰別人了。
“也許吧,最好是不要有什麼事。”皇甫烽凌似乎感覺到二弟的好心。
一炷香的時間火已架了起來。問著空氣中的香味,眾人早已按耐不住。沒一刻鐘,雪巧和映真就吃完進了帳篷。剩下三個男人守夜。大漠上的狼異常兇猛,尤其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看見食物,它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三人不得不謹慎巡視。三人坐在火旁,相互望著。這時南宮自若才發現自己對眼前的宜鴻似乎一點都不瞭解,卻跟著他來了這個地方。宜鴻的臉上稜角分明,加上一雙大眼睛,在女人眼中該是個俊朗的男子吧。宜鴻透著火光望來正對上南宮自若的眼神。四目相對,不知不覺二人眼中都迸出敵意。這將是一場心的較量。
“大哥,你先去睡吧,一會再過來。”南宮自若並不想打到對方,只是想知道,是敵是友。
“哦,你二人小心。”剛才皇甫烽凌在紅光中已看出二人的想法,自己在這隻會給對方帶來威懾。既已走了這麼遠,回頭是不可能了,他亦想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皇甫烽凌轉身離去。
“要來口麼?”宜鴻看見南宮自若凍得發抖,掏出腰間的酒袋問道。
“好啊,正好可以禦寒!”南宮自若倒也爽快。
“喝兩口看看。”說著把酒袋遞了過去。
“哈,好烈的酒。”南宮自若從來沒喝過這麼烈的酒,嗆出了眼淚。一口酒下去卻是管用,整個胸膛充溢著一股熱氣,寒意一掃而光。南宮自若知道這是對方在對自己示意,對方無惡意,而且可以做朋友。宜鴻定不是個簡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