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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留下一個太子,護送太子的人叫郝炳文,是六哥最信任的一員年輕將領。我想,這些會對你們有用的。”佑凌可留下了這幾句話,就揹著南宮騫振的骨灰策馬而去,只留下一陣灰塵。
“走吧,自若。”公孫豪拍著南宮自若的肩膀,然後駕著馬隨佑凌可去了。其實在所有人當中,並非南宮自若最難過,公孫豪要比南宮自若難受得多。接連失去兩位摯友,那種心情是常人難以理解的。失去皇甫亦旋的時候,公孫豪還留了幾滴淚。而這次南宮騫振離去,公孫豪比想象中的要堅強。公孫豪不是不難過,只是他學會了接受。所以公孫豪選擇了離去,帶著南宮騫振的骨灰,隨佑凌可去了佑魂谷。
“爹,等我們回來的那天吧。”公孫敬文輕輕的道。此時的公孫敬文異常的鎮定,因為他知道,有一天他會回到佑魂谷的。
“二哥,天色不早了,走吧。”公孫豪漸漸消失在公孫敬文的視線之中,公孫敬文便收回了視線。
“是啊,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南宮秋柳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她的眼神,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奈,與哀傷。
唐雪巧見南宮自若望著空空的路,仍是不肯離去,便勸道:“羽,我們還要去繼續騫振叔的遺願呢!”也許是南宮自若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也許是唐雪巧上輩子欠了南宮自若的債。每當南宮自若處境困難的時候,唐雪巧都會適時的安慰南宮自若。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唐雪巧陪在南宮自若的身邊,給這個受傷的男子漢,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南宮自若仍是沒有動,唐雪巧示意眾人不要說話。南宮自若望了良久,終於回過頭來,臉上的淚已被風乾。這是所有人第二次見南宮自若的眼淚,上次是在南宮騫振臨死的時候。南宮自若這時才發現,南宮騫振對於自己來說是那麼重要。看著哭紅了眼的南宮秋柳,南宮自若知道自己要振作起來,還有人需要他照顧。
“走吧,去中原。”南宮自若飛身上馬,用一種似怒非怒的語氣,向眾人說道。也許這種似怒非怒的語氣,也許就是處於悲哀之中,支撐著脊樑,那被叫做‘信念’的東西吧。
其他人也上了馬,一齊揮鞭而去。從離開國都的三千餘人,到現在只剩下了七個人。現在沒了那些跟隨四大家族出逃的人做累贅,反倒顯得孤單。規山的路,修得很平整,只是沒了心情去讚歎。
皇甫烽凌看著南宮自若那瘦弱的背影,想起了一個月前的自己。他知道,總有一天南宮自若會振作起來的。其實皇甫烽凌一直都不知道能不能完成那個本與自己無關的使命,或者說只是一個不清不楚的諾言。他記得皇甫亦旋在世的時候,總是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現在皇甫烽凌知道了,皇甫亦旋所惦記的,便是那個諾言。上一代已成為了諾言的犧牲品,不知道這一代人會不會成為上一代的陪葬。
南宮秋柳
又一次回到了大理,感覺現在好似在夢中,一切都是那樣的虛無,縹緲。原來看著皇甫烽凌大哥失去爹爹的那個樣子,以為那種事只會發生在別人身上。現在輪到我了。一直以為騫振叔對於我和哥哥不會那樣重要,至少不會為他的死流淚。直至看見騫振叔被焚化的那一刻,我知道,我錯了,錯得徹徹底底。他在我的心目中上那樣的崇高,偉大。我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悲傷,甚至沒有哥哥流的淚多。我恨大理這個地方,恨它奪走了騫振叔,雖然這裡有我最美好的記憶。當記憶與現實發生了衝突,我寧願選擇迴避,不去選擇。以後的路會更加難走,因為我們揹負上了家族的使命。
揚州
一行七人奔波了月餘,來到了中原的揚州。傳說中的江南水鄉。出乎意料的是,一路上沒有一絲皇十子的蹤跡。也許他的目的只是將四大家族趕出大理,讓權利集中在段氏手裡。一路上雖沒了阻擋,眾人卻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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