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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蹋頓身邊,給騎兵們讓出道路,騎兵就可以長驅直入,殺進北平城內。
最後一排的三個方陣兵力分佈比較雜,既有輔助性質的輜重兵,也有負責救治傷員的軍醫,還有一個方陣是正規軍,是蹋頓用來鎮守後方特意留下來的一隊騎兵。
“嗚嗚嗚嗚——”進攻的號角吹得越來越響,跑在最前面的第一個方陣,扛著攻城器械開始加快腳下的速度,從快步走到小跑,最後變成了衝刺。
於此同時,距離第一排三十步之後的三個方陣的弓箭手,開始散射出手中的箭矢,力求牽制城牆上的守軍,從而給攻城的戰友創造出機會。
徐擋看到叛軍的動向之後,立刻大聲喝道:“掛牛皮!舉盾!”、
早就準備好的北平軍,迅速把事先用水浸溼的牛皮張開,懸掛在城牆上的空當處;另一部分士兵豎起了大盾,形成了正面的防禦;還有一部分刀斧手把手中的臂盾呈斜線舉起,在側面保護守城的同袍。
這一套三合一的保護措施,還是元起結合後世經驗傳下來的,也只有元起這樣財大氣粗的諸侯,才能把牛皮當做防禦器械來使用。這個世界律法,殺耕牛與殺人同罪,所以牛皮的價格也是格外的昂貴,幸好元起早有遠見,組建了太始商會,透過太始商會來積累財富,弄一些尋常不好弄到的東西。現在北平的敵軍已經配備了上百張完整的牛皮,並且知道用水浸泡牛皮來增加牛皮的堅韌性。
呼呼呼,一陣箭雨從天而降,呼嘯著奔向北平的城頭。蹋頓手下的每個方陣都有五千人,三個方陣的弓箭手同時射箭,就是一萬五千支利箭,密集的在天空中攢射,幾乎擋住了朝陽的光芒。
然而,如此聲勢浩大的箭雨,對城牆上造成的損失卻幾可忽略不計,原因,就是徐擋擺出的三合一防禦陣型,擋住了絕大部分的箭矢。而這上萬的箭矢,又作為北平軍手中射向敵軍的利箭。
看著自己手下射出的弓箭再次無功而返,蹋頓的嘴角不由得無奈的抽了抽,苦惱的小聲說道:“這個烏龜殼還真是管用,每次都讓我軍的箭陣無法建功。”隨即冷酷的下達了命令:“傳令,留下一隊弓箭手繼續射擊,其餘兩隊丟掉弓箭,和第一大隊一起攻城!”
一個心腹抽著冷氣說道:“首領,如果是那樣的話,我軍即便打下城池,也會損失慘重啊。”
蹋頓冷冷地看了手下一眼,哼了一聲道:“蒙王昨日派人給我傳信,讓我務必在三日內拿下北平,看來蒙王那邊開始吃緊了,想要大規模的調兵過來,咱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那名心腹手下聞言,也不在多說什麼,把蹋頓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兩側的弓箭手方陣收到蹋頓的命令之後,立刻丟下了手中的弓箭,抽出隨身佩戴的短刀,追著前排刀斧手的腳步,向北平城牆發起了衝鋒。弓箭手歷來都是遠端打擊兵種,很少會在大型戰役中與敵人短兵相接。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因為弓箭手在平時的訓練中,大部分時間都用來練習與射術相關的科目,很少會演練攻城和短兵相接之類的內容。就像騎兵不能在船上發揮出全部威力是一樣的道理。
看著城下叛軍瘋狂的舉動,賈願猛然睜大了眼睛,回頭對荀略說道:“看來蹋頓是瘋了,要不顧一切打下北平了。”
荀略點著頭表示同意,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有點蹊蹺,十天了,蹋頓都是穩紮穩打,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耐心的和咱們打消耗戰,怎麼忽然間就發起瘋來了呢?”
賈願低頭沉思了一會,看向了薊郡的方向,有些疑惑的說道:“難道是那邊發生了什麼變故?”
荀略自然知道賈願是在說元鷹有可能打了打勝仗,使蒙王陷入了危險之中,才迫使蹋頓發瘋一樣的攻城。
“也許,這樣一來,咱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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