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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花白的鬍鬚,雍容的氣度,不是荊州牧元表又是誰?
見到元表到來,元起只好收起了赤天神劍,對元表拱手行禮道:“參見州牧。”其實論品級,元起是二品驃騎將軍,元表是一品荊州牧,但是元起還有冠軍侯的爵位,比較起來,兩人的身份地位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元起對元錶行禮,完全是出於禮節,畢竟元表是元起的同族長輩,而且,元起還掛著南陽太守的職位,受元表管制。
元表看著元起,臉上掛滿了讓人覺得十分真誠的笑容:“賢侄啊,你手中拿的,可是昔日高祖傳下來的赤天神劍麼?”
元起答道:“正是。”
元表點了點頭,收起了笑容,然後作勢要拜向元起手中的赤天神劍。
即便元表真的有拜禮之心,元起也不可能讓元表拜下去,更何況元表未見就真的是想拜,也許只是做個樣子呢。元起急忙一把扶住了元表,說道:“州牧德高望重,更兼是皇室宗親,萬萬不可行此大禮,折煞小侄了。”
見到元起拉住了自己,元表心中暗道:這小子很會做人啊。於是,元表象徵性地對著赤天神劍拱了拱手,就算是參見過高祖聖器了。繼而轉開了話題問向元起:“賢侄,不知道黃祖是如何開罪了賢侄啊?”
黃祖在一旁急忙說道:“州牧大人要給某做主啊,元驃騎要殺某。。。。。。”
元表不悅地一拂衣袖,冷哼道:“不成器的東西,還不住嘴!”
看了看元表,又看了看黃祖,眼光在兩人之間悄悄轉了兩圈之後,元起有點回過味來了,元表這大概是來救黃祖的,只是不知道兩人之間有什麼貓膩,讓元表這麼在乎黃祖的生死。
沉吟了一下,元起把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元表沒想到黃祖會把事情鬧的這麼大,漸漸沉下了臉,看向黃祖的眼神,也是帶著陰冷。黃祖注意到了元表的變化,生怕元表撒手不管,那他可就真的要成為赤天劍下亡魂了,急忙走到元表身邊,想要說些什麼。
還沒等黃祖開口,元表臉上的神情又變成了燦爛的微笑,向元起說道:“啊,是這樣啊,這件事情我已知道了,賢侄啊,你有所不知啊,日前一夥水賊在江上聚眾鬧事,本府這才差人火速召黃太守來襄陽,想讓黃太守去平定禍亂的,他建功心切,所以才當街縱馬而來,依本府看,這件事就算了。”
注意到了元表臉上的表情變化,元起忍不住暗中說了一聲老狐狸,這翻臉的速度果然比翻書還快啊!顯然,今天想要拿下黃祖是不行了,索性賣給元表一個面子把。於是,元起拱手說道:“原來是這樣,黃太守原本也是一片忠心。卻不知是何處的水賊,竟敢如此猖狂?”
元表聽元起的意思,是肯放過黃祖了,暗中鬆了一口氣,臉上的微笑變得更加燦爛了:“此事說來話長,想當初本府初到荊州時,這夥水賊就已經存在,可是本府忙於治理州郡,沒有閒暇剿滅他們,致使這些賊寇日益坐大了起來,為首一人叫甘靜,帶領上千名水賊,在大江上四處作亂,只因他們的船帆都是用上好的錦緞做成的,所以人們都稱其為錦帆賊。”
元起聽到甘靜的名字,心中怦然一動,現在自己麾下騎兵和步兵都堪稱精銳,但是唯獨缺少一支水軍,如果能把甘靜招攬來,填補自己水軍的空白,不是一件兩全其美的好事麼?
略一沉吟,元起說道:“州牧,這夥水賊早晚必是禍害,應及早剷除才是。不如,這一戰,就交給小侄來打如何?”
元表略帶詫異的看著元起,沉吟著說道:“賢侄有所不知,這夥水賊在大江上來去如風,行蹤詭秘,本府數次想剿滅他們,都被他們逃脫了,而且他們精通水戰,尋常人根本不是對手啊。”
一旁的黃祖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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