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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被輕扯了下,魯妙子回過神來,對青雅疑惑地眼神相對。心中暗道:這個孩子是心然的女兒麼?世間不會有這般相像之人,唯有血緣方可像之。
感受到女兒疑惑地目光,石之軒問:“魯兄,多年不見,怎變了個人?這般看著我女兒?”
“她是你和心然的女兒。”魯妙子肯定道。
商青雅微微張唇,望向那與自己對話的小姑娘,大大的眼睛,嘴角邊泛起淡淡的笑,眉間透著一股靈氣。之前將她當成碧秀心的女兒,沒仔細瞧瞧這小女孩,現在細看下,到真是與心然有點像。
石之軒微微皺眉,不解道:“你與心然多年未見,到是對心然記憶深刻。”
魯妙子哈哈笑道:“石兄,我見過心然小時候的模樣,自是一眼可知這女娃的身份。”
“心然小時候這麼可愛?”商青雅驚訝道。不能怪她說出這話,當年見心然,只絕是個難得的美人,但那時的心然周身透著與人疏遠之意,不說話時似冷冰冰的女子。
“沒錯,讓人一眼便會喜歡上的小姑娘。小雅你有所不知,當年某人,可是一眼將心然當成痴兒。”魯妙子邊說邊望向石之軒。
痴兒?石之軒低眸,這話似耳熟,魯妙子話中有話?望向自己的女兒,他一直都知二女兒與心然像,從未想過眼前的女兒,與心然小時候的容貌相似至極。目光深邃,似透過女兒,想著心然小時候的模樣。
雪鳶對爹淺淺一笑,望向魯妙子夫婦,笑問:“叔叔認識我娘?”
“你叫什麼名字?”魯妙子夫婦笑著點頭。
雪鳶笑道:“我姓莫,名叫雪鳶。”小丫頭不認生,知這對夫婦認識孃親,心中早將他們熟人。
誰能想到心然會生下一女,且被石之軒帶在身旁,然而雪鳶的存在,並未使他們對石之軒改觀,江湖上傳莫心然因石之軒負心而歸隱,也有人說她已死去。心然於他們夫婦有恩,得知雪鳶是心然的女兒,魯妙子夫婦雖是喜悅,但石之軒負心是不爭的事實。
自一年前,娘將當年的事告予她和姐姐,雪鳶聰慧,怎會不明他們對爹的冷眼的原由,可憐的爹卻要為此背上負心之人的罪名。爹是不在乎他人所想,可這訊息是慈航靜齋傳出,其中也有孃的‘功勞’,想到爹的無奈,雪鳶似個小大人,同情地望向爹。
石之軒笑了笑,輕撫了下女兒的發,道:“商場主,在下只是想借一匹馬,聽問最近飛馬牧場尋得一匹好馬,能與赤焰相比的汗血寶馬,這是定金。”說完扔出一塊小令牌。
勁氣襲來,魯妙子伸手在令牌前繞了個圈,接過飛來的令牌,遞予青雅。
青雅神情凝重地接過令牌,這是當年心然用來換萬金之物,飛馬牧場只有三塊,一塊在她身,另一塊未曾送出,她曾與心然說過,此令牌出,飛馬牧場的馬任君挑選。此物貴重,心然不會輕易交予他人。
思慮良久,“可以,但你要等上一日,明日才可相贈。”商青雅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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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竹林,踏入盡處方亭,望向對崖一道飛瀉而下瀑布。
“你們夫婦倆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心然既未離去,江湖上的傳言。。。。。。。”
石之軒未等他說完,笑道:“魯兄,傳言未必可信,江湖上傳言你已被心然害死,石之軒得了聖舍利,這些可是真?”
“這麼說石青璇這孩子有古怪?”魯妙子點頭,眼眸中閃過精光,笑問。有天下第一巧匠之名,提得問題自是一語點中要害。
石之軒淡笑不語,視線移向左方有一條碎石小路,沿著崖邊延往林木深處,與幽林小築有幾分意似。
想起之前在待客廳中魯妙子所說,石之軒微微皺眉道:“具我所知,向雨田未離開邪極道前,你一直居於綠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