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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皇宮的這半個月,我真的很悶,沒辦法,在生命和刺激之間我選擇了生命,在做老實本分的人和風流瀟灑的鬼之間,我還是很沒有出息地選擇了人。
不是我怕死,是我實在不瞭解做鬼這一行。
農曆五月初五,原本是咱們的端午節,可是到了瓦勒這裡,卻成了“暮春節”,光從皇宮裡來看就能知道這節日的確不小,“頭頭們”都很重視啊,甭說左皇后已經開始在著人準備那天的晚宴,就連素兒她們都開始入鄉隨俗地開始準備過節需要的各種東西。
挽月甚至還學瓦勒宮人給我結了五彩絲絛,要給我係在手腕上,說是可以避邪。
她進屋的時候,我正光著腳躺在竹榻上,為這裡沒有粽子可以吃而鬱悶,看到她又要過來給我係那花花綠綠的東西,話難免重了些,挽月一看我不悅,嚇得趕緊跪下了,眼裡都含了淚。看她那副小心又委屈的樣子,我有些後悔,怎麼這公主沒做幾天脾氣就長了呢?已經夠奴役人家的了,大家都是人,良心上說得過去麼?
“給我吧,我係不就得了。”我道,“快起來吧,是我不好,不該衝你撒氣,我道歉。”
挽月見我如此說,急忙磕頭道:“是奴婢不好,惹公主生氣。”
“行了,知道是我委屈你了,快起來吧,要是再不給我可不繫了啊!”我笑著威脅道。
挽月這才破涕為笑,趕緊過來要給我係上,“公主,不是奴婢多事,只是系這絲線是瓦勒的風俗,晚上的宴席公主還得去,如果就公主一個人不繫的話,奴婢怕有人藉此——”
“我知道,”我打斷挽月的話,看看她結的手鍊似的絲線,覺得也不難看,“還有麼?”
“有呢。”
“多給我一條。”我說道。
挽月看我剛才還百般不情願戴這東西,現在又要多戴一條,難免有些疑問,可是多年的宮廷生活讓她養成了即便有天大的問號也不開口的習慣,所以看到我要,也不多問,又去拿了一條來。
我接過絲線,沒有讓挽月給我係,自己低頭系在了自己的腳踝上,然後又伸出腳看看,嗯,效果還蠻不錯的呢!
素兒捧著幾身衣服掀開簾子進來,問我晚宴上要穿哪身衣服,我瞥了一眼她手裡的衣服,說道:“別的后妃穿什麼我穿什麼,她們怎麼打扮我就怎麼打扮,她們豔我也豔,她們素我也素,總之一個標準,就是把我放人堆裡後,你們也一眼找不著我就行了。”
領著素兒她們幾個來到舉行晚宴的光璃殿,時候已經不算早,后妃們來了不少,可是太后、皇帝和左皇后等幾個大boss還沒有來。隨著殿裡的小太監到我的席位上,我才仔細觀看這個晚宴,不得不讚嘆場面還真是壯大,席桌從殿上一直襬到了殿外,再往外就算是前朝了,出了後宮的範圍。
瓦勒的風俗遠比周國的要開放,單從晚宴上就能看出來,因為參加這次晚宴的不僅有後宮的嬪妃,還有朝中的重臣及其家眷,甚至還有幾個外國的使節。
眼光轉了一圈,看到了坐在下面的皇子們,承德也在其中,和他的視線碰了一下,嚇得我趕緊挪開了目光,但是眼角還是掃到承德一臉的賊笑。
太監那尖細的聲音響起,殿裡殿外所有的人都急忙恭敬地站了起來,一時間偌大的宴會上寂靜無聲。皇帝與左皇后一左一右地攙扶著太后步入殿裡,後面還跟了一個美貌的女子,看年紀也就三十多歲,氣質清冷,一身華服,讓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這些大boss們坐下,晚宴才算是正式開始。
看到那冷美人的席位正和我對稱相望,我才突然明白過來,她就是我一直沒有謀面的賀蘭貴妃,是承德的老媽!天,是她保養得太好,還是她嫁人嫁得太早?
光顧著偷看承德的老媽,皇帝說了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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