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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大娘子與如蘭果真是親生的母女兩。
「元若哥哥才不會跟你私奔呢。」如蘭小聲嘀咕著。
「你這丫頭,說著什麼?」大娘子沒聽清楚她的話,疑惑問道。
「我說,元若哥哥自是個好的。我的夫婿也自是個好的。」如蘭窩在大娘子的懷裡,遮掩住自己滿臉緋紅,又怕大娘子接著誇了齊衡,讓自己露陷,便硬生生轉換了話題,「我瞧這外面的桂花尚好,我想喝完桂花圓子。」
「好好好,都依你。」大娘子替如蘭捏了被角:「那你再睡一會吧。我讓劉媽媽準備好桂花圓子,等會睡醒了便喝。」
如蘭點點頭,正準備鑽進被窩裡重新睡回去,又臨了想到了什麼,拉著大娘子的袖子,問道:「母親,晚宴上還會有螃蟹嗎?我想吃三隻。」
中秋正是吃螃蟹最好的時候。而如蘭向來是好這一口的。想著肥美的蟹膏,如蘭頓時心裡癢癢的。
「好好好。」大娘子點點她的頭,「我都替你準備著。」
如蘭心滿意足地躺回了床上。
她沒睡多久,忽然便覺得小腹隱隱墜痛,本來她也沒太放在心上,夢裡還有肥美的螃蟹在等著她,但這疼痛愈發強烈。
她本就是不耐痛的人,面上頓時有些蒼白。
「喜鵲。」
一出聲,如蘭便驚覺自己聲音的沙啞。
「姑娘,怎麼了?」應聲的是劉媽媽。她也察覺出了如蘭的不對應,連忙扶著如蘭起身。
「是哪裡痛?」
如蘭虛弱地指指自己的腹部。她向來不是個挑食的,身體被王大娘子養的好好的,這十幾年來很少生病。
慌亂害怕中,她已經想到了最壞的打算:「劉媽媽,我是不是生了什麼大病了?」
劉媽媽心底已經有了個猜測,安慰道:「姑娘先去換身衣服,也好方便讓大夫診治。」
如蘭點點頭,由著喜鵲扶她去換了衣裳。
半炷香後,劉媽媽如願聽到了如蘭的小聲驚叫:「劉媽媽,有血。」
於是,大娘子又來到了如蘭這兒。
如蘭躺在床上,被大娘子教育這一段時間內的一些禁忌。
喜鵲在一旁認真地記著,如蘭卻是有些發呆。
她還是有些奇怪:「我真的沒事嗎?留了這麼多血呢!」
王大娘子把如蘭的頭髮別到後邊,笑道:「這可是喜事,我們如兒終於長成大人了。這一段時間千萬別碰什麼冷水,我還得吩咐廚房煮點當歸烏雞湯來。」
其實月信每個人來到時間都不一樣,有些遲有些慢,如蘭這個時間也是正常的。
喜事?
如蘭若有所思。
卻在聽到大娘子的下一句話時情緒崩盤:「只是這螃蟹啊,生冷的東西啊,千萬不能吃了。」
「啊?」如蘭驚道,「可母親,你之前還答應讓我吃四隻螃蟹的。」
大娘子罵道:「是螃蟹重要,還是你自己的身體重要?」
她這個小女兒性子懵懂天真,叫她怎麼放得心。
「哦。」
如蘭懨懨地應了一聲。決定不與大娘子硬碰硬。
唉,這月信來得真不是時候啊。
因此,如蘭晚上跟明蘭焚香拜月的時候,臉上難得的沒有什麼快活氣息。
明蘭不由得有些擔心:「五姐姐,你怎麼了?」
好像從晚宴開始,五姐姐就一直這麼頹廢了,連喜歡的螃蟹都沒有吃。
「唉。」如蘭咬著月餅心不在焉地回答,「我來月信了。」
許是對月信還並不太瞭解,她並沒有像是尋常人一般避諱說這些。
「很痛嗎?」明蘭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