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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頰,原來允兒還是個小財迷。
曼允瞬間睜大雙眼,這麼算來,岑王府的財當,比司馬晁更多!司馬晁是南胄首當,那麼父王便是豐晏國首當,甚至於是天下首當。
本來曼允花銀子大手大腳,還有一點慚愧。聽父王交代了這事,頓時覺得……自己是否太節約了!
風平浪靜度過兩日,朱飛朱揚整理出了好幾只大箱子,擺在前廳。
曼允記得來南胄時,他們的木箱子鑲有金絲和寶石。而這幾隻箱子,只是一般的木質,顯然不比之前的華貴。
“朱揚,你是不是把箱子私貪,拿去典當銀子了?”曼允奇怪的圍著箱子,繞了一圈。
用手推了推木箱,比之前的還重了幾分。照常理說,他們前往南胄已一個月,茶葉之類的東西,在減少,箱子理該越來越輕才是。
“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貪王爺的東西啊!小郡主,你少汙衊我。” 朱揚趴在木箱上,一陣齜牙咧嘴,氣得牙癢癢。
曼允看他這幅抓狂的樣子,淡淡一笑。揭開木箱蓋子,而木箱子裡,裝的並不是之前的東西。反而是……一堆女子的衣物。
關於密室的記憶,從腦海中閃過。是母妃生前的東西?
一連翻開幾口箱子,全是在密室中所見的東西。其中還有一箱,裝滿了畫卷,應該是父王命人從石壁取下來的畫。曼允秀眉皺得連在一起,成了一字眉。她就說父王怎麼會輕易離開南胄,原來又是一場陰謀。
剛合上蓋子,外面進來十多個侍衛,每兩人抬起一隻箱子走出兆崴宮。
“這些箱子,是昨日王爺命人抬來的。”看所有侍衛抬著箱子離開,朱揚才悄悄道。
曼允點點頭,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假設。
一隻只箱子,綁上馬車,固定住。便有人駕車,晃晃悠悠駛上路。
“允兒,該上馬車了。”看曼允若有所思的站在兆崴宮宮門前,席旻岑拍拍孩子的肩膀。
朱飛朱揚騎馬而行,跟在馬車左右,悠閒的抽著鞭子,駕著馬。
剛上馬車,曼允就忍不住開口問道:“父王,箱子裡……? ”
馬車東搖西晃,席旻岑坐穩身子,抬眼一看曼允似乎正為什麼苦惱著, “你已經知道了? ”
曼允點頭,心裡不是滋味。早在進密室的時候,就看出父王對母妃的感情不一般。而離開時,竟然還偷偷運走她的畫像和東西。難怪走得這麼衝忙,估計是怕史明非知道之後,追來要東西吧?
曼允的不高興,全寫在臉上。
“這些東西,都是允兒母親的東西,允兒不想帶回豐晏嗎?”摟過曼允的小蠻腰,席旻岑故意在她腰間彈了幾下。
曼允覺得癢,朝著他一瞪眼,不經意間把心裡的想法給說了出來。
“不想。”
席旻岑一愣。
曼允更加惱怒了,明明就是父王想帶走母妃的東西,還用她當擋箭牌。
“為什麼?”席旻岑盯著曼允的眼眸,似乎想看出點什麼。
曼允撇開頭,心裡忽的竄出一個想法。結合父王今日的所作所為,曼允更加肯定這想法的準確性。父王是不是特別專情母妃?所以才會養她,而且把她當成親生女兒對待?
鼻子一酸,曼允掀開車簾,不再看席旻岑。
把曼允莫名其妙的表情,全收盡在眼底。席旻岑有些猜不透孩子的想法,莫非這孩子知道他拿這些東西,想要做什麼了嗎?
冷戰了半個時辰,曼允突然轉回頭,問:“父王,這世上有易容的法子嗎?”
母妃難產時,那張清秀的臉,容貌只能算中等。而畫像之上的女人,有著驚豔的美貌,特別是那一雙眼睛,似乎能套住每個男人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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