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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樂握著拳,死就死吧,總比露宿街頭的好,反正丫要是動歪腦筋她就不客氣。
其實,這個理由對當時的陶樂來說是極其幼稚的,因為她自己不敢承認,動歪腦筋的是她自己罷了。
已經是凌晨,職工宿舍也黑了燈,好在這裡值班的人都會留門,以免一些特殊情況的發生。進去之後,沿途沒發現什麼人,陶樂也放心了不少,這個時候如果有人看到他們這個組合,解釋起來那就麻煩了。
幸虧蘇易文的宿舍在一層,省去了爬樓的力氣。陶樂在看到蘇易文掏鑰匙開門的那一刻,心裡默默祈禱,但願不要一進去明天就出不來了。
蘇易文的屋子一眼就能望到頭,最大的房間也就是陶樂現在站的這塊地,一張床擺在牆邊,等於就是臥室連用,旁邊是辦公桌,外加一隻不高的木頭櫃子,再旁邊就是衛生間和一勉強稱的上是廚房的灶臺。
原來,這就是單身男人悲哀的小蝸居。
陶樂從一開始就知道蘇易文是屬於生活不能自理型的男人,事實證明在看到屋內一片狼藉的景象時,她真的淡定了。地上隨意丟棄著各種各樣的書和A4紙,走兩步還能踩到一件襯衫或是褲子,總之地上已經沒有乾淨的空間了。再一望那張辦公桌,更是慘不忍睹,可奇怪的是他床上非常乾淨,這又顯得丫很矛盾。
當然,這種情況若被外人見到,換做是任何人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可惟獨這個男人,毫無顧忌,進了門脫下西裝隨手一扔,他買的衣服難道是地攤貨,這麼不愛惜?
蘇易文進屋之後,動作麻利地收拾出了一張沙發。原諒陶樂的眼神,因為沙發已經被書和垃圾淹沒,她真的沒看出這裡還有一樣傢俱。
“你去床上。”蘇易文回頭說道。
陶樂瞪大眼睛,“啊?去床上。”
“你難道不睡覺?”蘇易文反問。
“睡……”陶樂支吾了半天,其實她更想問,我睡床,你睡哪裡,難不成睡那張沙發?
蘇易文見陶樂一直愣著,笑了一下,“我這裡實在亂,你將就點吧。”
“哦,沒事。”陶樂已經習慣了,亂不是主要問題,現在傷腦筋的是她一點睏意也沒了,估計是覺得在男人家裡過夜,有些緊張不安。
氣氛有些尷尬,蘇易文開口問:“你要不要去洗個臉?”
“嗯,也好。”陶樂也覺得應該慢慢適應這種情況。
蘇易文攙著她去衛生間,毛巾什麼的自然給了她一套新的使。趁這空閒,蘇易文不便和她擠在一起,想了想還是去灶臺燒水了。
陶樂隨意抹了把臉,抬頭見鏡子裡的自己,眼裡全是血絲,這一宿折騰的她人不人鬼不鬼。現在她身上掛彩,包被搶了,手機摔了,還跟警察結下樑子,說到底還是倒黴。
不經意一瞥,幾件男人衣服掛在身後,像是剛洗過的樣子。陶樂莫名地微笑,其實這男人在著裝上還是挺會打理自己的,就是不會善後罷了。他似乎很愛穿西裝,黑色的佔多數,只不過這種料子怎麼能手洗呢,也不怕洗壞了。陶樂伸手摸了摸,卻在那一刻看到了西裝胸前的徽章,她的手頓住了。
不用教她,陶樂也識得那個徽章是什麼意思,那是檢察院的標記,衣服也是檢察院的制服。這下什麼都清楚了,難怪丫的能耐這麼大,一會兒公安局一會兒跆拳道的,敢情是檢察院的人。
陶樂出了衛生間,看到蘇易文正在灶臺上忙碌,有種居家男人的味道。他也似乎感覺著後面有人的注視,回過身微微一笑,“洗完臉了?”
蘇易文已經摘下了眼鏡,陶樂有些不習慣,因為那雙桃花眼的電力沒了東西阻擋,威力增強了十倍,她怕自己抵不住。
陶樂的臉發紅,忙背過身,“蘇易文,你在檢察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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