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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兵,按制都會獲得土地,他又遷移到這裡,將族人集中建村,有二百戶,依此情況,未來又是一個土豪。
王守田微微一笑:“為治之道有緩急,治亂民不可急,急之,則益亂;撫治民不可擾,擾之則不治。”
見薛遠迷惑,又說著:“人主之道,在於造器也!”
二十一世紀,普遍的看法是,治民治軍都要打散了重編,但是這是依靠著近代現代國家空前絕後的器來維持。
在古代根本不具備這個器,因此如果對付族親宗親這類意識,如果強行的話,就是橫暴無道,就是違背民情民心,就事實上做出了勞民刮民傷民的事,必會招致嚴重的後果,對此,王守田十分清楚。
人走得太急,就會跌倒;弦繃得太緊,就會斷裂。
為了人主的利益,過於法令峻急,部下和百姓都會反抗,就像理線一樣,越理越亂,這是治國的深奧道理。
而前世的王守田,就不明此理,經過失敗。
這輩子,自然知道分寸,族親相聚,結村自保,在這個時代,本是常理,豈可鹵莽亂之而失人心?
何五郎要建何家村,由他去,只要自己不斷進步,終是能容納,能消化。
見薛遠還在沉思,王守田也不多說,只是指著一個個大水車說著:“看此情況,開墾的不錯啊!”
“大人,已經開墾出一萬畝,種上春麥,還有五千畝地,是稻種田,出產秧苗,早稻本月底播種,到四月插秧,因此在四月插秧前,總計四萬畝地都會開墾完畢。”
“四五月最忙,先是插秧,後是收割小麥,一切完畢,就是分田。”
“恩,辛苦了。”王守田說著,想了想,又說著:“稻田插秧,似乎可以拋秧,這樣節省許多民力。”
“……大人何出此言?”薛遠猛的抬起頭來,震驚的問著。
插秧是農村蒔秧的一種普遍方法,又叫插田,一般秧苗長到3~5寸長時即可移栽,即叫插秧。
第一天插秧,稱為“開秧門”,主婦要備好飯菜酒肉,供家人和幫工者聚餐。插秧結束,稱“關秧門”,插秧結束那天的晚餐,主人家要宴請幫工者,稱“打散”。插秧種田時,一天三餐外,還要加兩次點心。
這過程非常辛苦,也耗費許多許多錢糧。
“……待稻長成秧苗,在長得不高的時候就把它拋在田裡,與插秧不同,它是直接用手拋在田裡,比插秧更省時,更輕快些。”
“……”薛遠盯著王守田,似乎看一個“何不食肉靡”的人,這插秧,可是自古以來流傳的農耕,主公竟然一言改之。
看他的眼神,王守田無奈一笑,別說這個時代了,就算在地球上90年代,還是插秧,小時候七八歲時,就幫外婆插秧,對這辛苦是深為了解。
到了二十多歲時,就全部改成拋秧,能大幅度地減輕勞動強度,這是肯定的,原本一畝,就需要3到5個人工,但是現在只要一人,對著水田拋秧,這是他親自經歷。
有著親身經歷,又根據著資料顯示,這不但降低勞動成本,省工,並且還省秧田,提高工效5~8倍,同時沒有緩苗期,可比手插秧田,每畝增產一些糧食。
不過,和何家村的性質一樣,這事益緩不益急,王守田微微一笑,說著:“此法不必推廣,一萬畝水田中,你弄出百畝,試下這拋秧,若是失敗,當然不提,若是成功,以後推廣就是了。”
前世王守田,就是步驟急了,結果弦繃得太緊,斷裂了,反而不見其益,只見其過,比如這拋秧,是親身經過,必是良法,但是若是強行推廣,民怨之,只怕立刻有傾覆之禍,到時候,就算日後證明是良法,也已經身死族滅,何益之?
就如隋煬帝開運河,徵高麗句,有益子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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