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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戮點點頭,說道:“屬下派出的人回報,靈寶派的葛慕真人說方華郡主在閣皂山修習道法的期間,認識了不少習武修道的江湖人士,有個名叫陸遠的弟子各方面都很出眾,所以方華郡主很喜歡向這個陸遠問問題。後來方華郡主修習道法結束回到了京城,嫁了人,這個陸遠就離開了閣皂山。”
臨安風雲舊事新 (3)
“陸遠?”史彌遠在嘴裡反覆唸了幾遍,說道:“難道陸遠就是陸無涯?”
屠戮道:“屬下懷疑,陸遠就是陸無涯,名字很相似。在江湖中,陸無涯的名號很響亮,陸遠卻沒什麼名氣,但是‘陸前輩’和‘陸大俠’這些名號都是在陸遠離開閣皂山之後才漸漸出現的。”
史彌遠又坐回了太師椅上,一面搖,一面嗤笑道:“這就難怪了,方華郡主不喜本相,那陸無涯為了討她歡心,想殺本相也不足為奇。”
屠戮又道:“但是丞相,方華郡主已經過世了五年,陸無涯也早在好幾年前就在江湖中銷聲匿跡了,現在劍蓮派的掌門,似乎已經不是陸無涯了。”
“嗯——!”史彌遠長長地拉了一聲,屢屢自己雪白的鬍鬚,說道:“方華郡主雖死,但她卻影響了很多人,她的女兒、她的兒子,還有那個什麼陸無涯,無一不對本相恨之入骨,認為本相是個賣國求榮之人。本相這三十多年的政績,早被他們這一干人等全盤否定。”
“丞相的功績,豈是他們這般販夫走卒能夠輕易判定的。”
史彌遠聽了這話,感覺很是受用,他的作風和思想,豈是方華郡主一些女流之輩能都評論的。女子向來不得干政,方華郡主根本沒有權利和立場來干涉他的政治做派,更何況是那幫盲目迷戀方華郡主的江湖草莽。史彌遠道:“本相的做派,自有本相的道理。本相不能阻止他們憎恨本相,但是本相有能力將那些對本相不利的人予以剷除。屠戮!”
“屬下在。”
“本相令你儘快將這個劍蓮派調查得一清二楚,查清楚那個陸無涯,還有現今劍蓮派的掌門究竟是何人,他們為什麼要對本相不利,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史彌遠伸手握住一個茶杯,塌陷的雙目中迸射出駭人的精光,忽然“嘭”的一聲,茶杯已經被史彌遠整個握碎了。
屠戮看到史彌遠眼中射出來的嗜血的光芒,頓時打了一個寒戰。
史彌遠的手掌已經被陶瓷鋒利的邊緣割破流出鮮血,但他絲毫不以為意,口中兀自說著:“趙孤蕊,你都已經死了,還不忘叫你的女兒、你的情人來和本相做對!既然是這樣,就別怪本相手下無情。”
屠戮渾身都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道:“丞相,那個閻青瓷,要怎麼辦?”
“哼!一個十七歲的小丫頭,和她的母親一樣可恨,喜歡多管閒事。太后竟也聽信她的讒言,要整頓臨安學府。臨安學府的一切都掌控在本相手中,豈容她閻青瓷說整頓就整頓的?!太后真是老糊塗了!”
屠戮只得巴巴地跟著說:“是是是,太后不辨忠奸,的確是老糊塗了。”
“屠戮,傳話到賈府,讓賈家帶話給賈貴妃,不要總惹得太后不高興,否則本相在太后面前不好做人。太后此番要整頓臨安學府,已是對本相不滿,她不對賈貴妃發作,仍是給了本相面子,倘若賈貴妃還不自知,那就休怪本相不顧史賈兩家的情分了。”
“是,屬下這就傳話到賈府,讓賈貴妃好自為之。”屠戮又恭恭敬敬地彎腰向史彌遠鞠了一躬,走進地下通道,合上了地板。
史彌遠靠在太師椅上,慢悠悠地搖著,忽然低低地念道:“太后竟然倒戈……她竟然倒戈……看來是留不得……留不得……”
註釋:閣皂山靈寶派,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