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4/5 頁)
正中間有一點點,小乳頭也像模像像長著,不是說謊。倒是不好意思,但在先生您面前我可以一袒無餘。所以請出一萬日元。”
雖說我一開始就認定是謊話,但對下一步究竟如何展開頗有興致,再說一萬日元尚可接受。兩天前剛進來一筆整數稿費。
“可以的,真給我看就真出一萬日元。”
“挺害羞的,關掉燈好麼?”說著,她滿臉飛紅。
我關掉門廳的電燈。時值傍晚,有點暗了,但乳房是兩個還是三個還能看得真切。說謊鬼妮科爾慢慢解開襯衫扣,“刷”地敞開前胸又合上。果不其然,乳罩與乳罩之間看上去有個小小的隆起,不過說是貼上去的紙漿塊兒也未嘗不可。
“得再讓我慢慢看清楚才行。這樣子可不能出一萬日元。”抱怨道。
說謊鬼妮科爾突然倒在門廳裡大哭起來:“啊,真不該相信什麼小說家,我太傻了!把自己最怕羞的地方給人家看了,講好的一萬日元人家卻不給。說謊鬼,說謊鬼!色鬼!無賴!”
不巧這時“黑貓大和”的特快專遞員送東西來了,只好把一萬日元給她。為這事在門口大吵大鬧起來可吃不消。不過那東西是紙漿塊兒,絕對。
……慢較慢中快……
「火紅的罌粟」
差不多該給媽捶捶肩了,想著,我走到灑滿陽光的簷廊。不料母親不在,唯獨火紅的罌粟在院子裡眉開眼笑。一個坐墊像被拋棄了似的孤零零地剩在那裡。
“哈哈哈哈哈哈,”罌粟放聲大笑,笑法就好像把個“哈”字排成一列依序逐個朗讀一遍。
我大致四下找了找,母親還是哪裡都沒有。
“媽………”我大聲呼喊。但無迴音。這時間裡,罌粟仍然大笑不止。
“哈哈哈哈哈哈,”
“媽在哪裡?”我站在簷廊上,面對火紅的罌粟厲聲問道。
可是罌粟並不回答,只管“哈哈哈哈哈哈”笑個不停。
“喂,你該知道媽在哪裡的麼!媽在簷廊裡等我來捶肩,何況她腿腳不好,走不多遠。你一直在那裡,應當看見媽去了哪裡。別傻笑個沒完,快告訴我,我耶忙著呢。”
“哈哈哈哈,”罌粟笑得更響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會是你把媽吃了吧?”我擔心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我這麼一說,罌粟愈發笑得前仰後合。
莫名其妙,到底有什麼那麼好笑。但在聽罌粟笑聲的時間裡,我也漸漸覺得好笑起來,不知不覺地放鬆臉頰,透出笑聲。
“你真把媽吃了不成?”我忍笑詢問,旋即忍俊不禁,“哈哈哈哈”………我也像朗讀“哈”字似的笑起來。我一笑,罌粟笑得更厲害了。罌粟真個捧腹大笑,在那裡打滾。罌粟氣喘吁吁,額頭冒出汗珠,但仍然一笑再笑。繼而,罌粟笑抽筋了,一下一下地抽搐。接著肚子一扭,從口中吐出母親。
“得得,全亂套了!”我說罷搖頭。搔癢一向是我母親的拿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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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半夜汽笛或故事的效用」
女孩問男孩:“你喜歡我喜歡到什麼程度?”
少年想了想,用沉靜的聲音說:“半夜汽笛那個程度。”
少女默默地等待下文………裡面肯定有什麼故事。
“一次,半夜突然醒來。”他開始講述,“確切時間不清楚,大約兩三點吧,也就那個時間。什麼時候並不重要,總之是夜深時分,我完完全全孤單一人,身邊誰也沒有。好麼,請你想象一下:四下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就連時針聲都聽不見,也可能鐘停了。我忽然覺得自己正被隔離開來,遠離自己認識敵人,遠離自己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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