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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不讓她再胡思亂想,他順著話題轉了話鋒,“我還以為你只會為司徒鳴熙殺人,祈縈,你是徹底愛上我了吧?”
“我……”也沒有那麼徹底吧,只是當時情況危急,她也來不及想別的。“我只是不想讓你出事。”
“你還記得我們在那個水潭裡看到的情景嗎?”
祈縈只得順著他的話回想,其實,她有點懷疑那個水潭是不是真的會照出人心裡最愛的人,也或許,水潭地下有什麼鏡子之類的東西,可以反射出對方的身影。“嗯,記得。”
“所以,你心裡徹底沒有他了。”
她想爭辯,但是爭辯不合時宜,不管她心裡有沒有鳴熙,都是不該再去想。“既然你認為我愛你,我就是愛你的吧!”
她的意思是她愛不愛他都無關緊要?他自嘲苦笑,“看樣子,朕是自作多情了。下床用膳吧,靖宸和婉瓊想你了。”
“嗯。”被他握住手,她又感覺到自己的手是涼的,有暖暖的熱力從他的掌心裡傳遞過來,她感覺體力也慢慢恢復,本是長途跋涉痠痛的雙腿也似乎緩過勁兒了。“夙,別再為我耗費內力,我已經康復了。”
“被你察覺了?”
越是靠近錦安,她就越是擔心,前面的路再行不到兩個時辰就可抵達皇宮,她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只知道越是拖沓下去,就越是危機重重,要殺她的人,也更是準備充分。“夙,你的手總是暖的,我怕有一天我握不到了會很痛苦,別太寵著我。”
“我的手就在這裡,是屬於你的,不會消失。”
“當你的人不見的時候,手也就消失了。”宮裡那麼多妃嬪,她住進臨幽宮,離得他也會更遠。
“患得患失是好事,若是太過了也不好。祈縈,別想太多。”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本來想讓她忘記殺戮,卻繞來繞去,把她繞進了一個漩渦裡。
“夙,有可靠的信差嗎?”
“嗯。”他親自給她準備水盆洗漱。
她跟在他身後,遲疑說道,“我想給赤練門的門主寫一封信,他老人家一定會幫我的。”
“我不想讓江湖殺手介入這件事,殺蕭坤爾也用不著如此興師動眾。”
“好吧,聽你的。”洗完臉,她忍不住問,“要回宮了嗎?還是再去別處玩?”
見她坐在梳妝檯前,他先拿起梳子幫她梳頭,“咱們去集市上逛一逛,等你精神好了再回宮也不遲。”
“玩得已經夠久了,你久不上朝……”
他忙打斷她,“好,好,好,你說回就回,朕絕不會讓皇后娘娘成為禍國殃民的罪魁禍首。”
她從鏡子裡看著他的笑,卻再也笑不出來,他給女人梳理髮髻的手法太純熟,“夙,你最喜歡女人的什麼髮髻?”
“飛天髻,盤疊髻,墮馬髻,驚鵠髻……都蠻好看的。”
盤疊髻,那是蕭悅心常梳的,而墜馬髻是良妃——如今的麗貴妃常梳的,驚鵠髻是德妃趙靜怡常梳的……祈縈越想越是心裡堵得難受,她抬手,示意他不要再梳,只拿了一個長簪,把長髮簡單鬆散的綰起,“去用膳吧。”
“祈縈,怎麼了?頭髮就這個樣子嗎?”他本來還要幫她描眉畫目呢!她問他喜歡什麼髮髻,不就是要他幫她梳成那樣的嗎?為什麼她偏偏梳都不梳了?女為悅己者容這句話是誰說的?
不過,她這樣脂粉未施,只一襲白衣,一支長簪,卻也仍是驚豔絕倫。
見她坐在桌旁像是發呆,又像是不悅,他從身後擁住她,柔聲問,“祈縈,怎麼了?不開心嗎?”
“我餓了,讓小二把飯菜端進來吧。”
“你這個樣子讓我很擔心。”
“我真的沒事。”她露一個笑臉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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