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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拉著駱寶櫻的手道:“我才聽說你的事兒,不是不舒服嗎,這是要去哪兒?”
周姑姑是袁氏的忠僕,對於妾室一流,乃至庶女都是不太喜歡的,看駱寶樟裝出一副關切的樣子,代替駱寶櫻道:“三姑娘已搬至東跨院,正是要去歇息。”
駱寶樟面色微變,才知道金姨娘是真被趕到西苑去了。
她目光在駱寶櫻身上流連,暗想當初她才從滄州來,便得罪府中大大小小,故而父親才讓她住在西苑,怎麼病了一場,父親竟待她好了?
真是叫人難以理解!
她原就是來試探的,可見塵埃落定,知曉無法相幫金姨娘,當下微微一笑道:“原是如此,那三妹妹快些去罷,等你好些了,我再來看你。”
這樣虛偽的關懷,駱寶櫻原先也不是不曾遇過,她在宜春侯雖是唯一的姑娘,可侯府親戚中,表姐表妹不少,其中一些還不是嫉妒她的身份?面前一套,背後又一套,等到她與衛琅定親,難聽的話更多,竟說是因皇后娘娘的懿旨,衛琅迫不得己才娶她的。
真是瞎了眼睛了,衛琅雖是清風朗月,俊美無雙,可她哪樣不如他?論樣貌,京都裡總能進得了前三,才學也是,曾有年輕公子贊她華容灼灼,如芙蓉照水,令人忘餐,意思是瞧見她,飢餓的人都忘了吃飯,還不美嗎?
故而當初衛琅瞧見她,便是慣來驕矜清高,也多看她好幾眼。
何來逼迫之說?
不過比起一慣捧著她的公子哥兒,他確實有些不鹹不淡,她曾暗地裡磨刀霍霍,打算成親之後,必是要讓他臣服於石榴裙,誰料全都泡湯了!
想著嘆口氣,如今這些已與她無關,強打起精神,她與駱寶樟道:“大姐姐有心了,等我舒服了,必會請你一聚的。”
看起來有氣無力,果然身體還不曾好,駱寶樟又有些怨怪金姨娘,只是熬個補身的湯,何必非得與駱寶櫻熬藥撞在一起,不是自找不痛快?
她應了聲好,轉身走了。
駱寶櫻來到東跨院時,已經空蕩無人,金姨娘遭受屈辱搬得很快,不過仍遺留下一些物件,瞧著都有些陳年老垢,她眉毛皺了皺,生怕碰著,將手縮在袖子裡。
“周姑姑,這些東西我用不著。”她詢問道,“可否搬去別處?”
周姑姑道:“隨姑娘的意。”
駱寶櫻見她並不管,卻也沒立時搬走,在屋裡走了一圈,才道:“這裡很好,也不缺什麼,請你替我謝過母親。”
其實她是不太滿意的,因一早見過袁氏的廂房,再與此地一比,差別很大,不過她才九歲的孩子,能提什麼意見,難不成還叫袁氏給她重新修葺一番?怎麼也不可能,瞧著尚算通風,格局不錯,也就罷了。
在西苑的傢俱,物什陸續搬來,丫環們一一安置好,周姑姑這才告辭。
駱寶櫻躺在竹榻上,瞧著老氣的青色蚊帳,什麼也不願多想便睡了過去。
日子總要過的,她現在正慢慢學會的便是妥協。
不知不覺,在駱家已待得大半個月,自從身子痊癒之後,駱寶櫻每日都來給老太太請安。她話不多,若是見老太太打葉子牌,便安靜的坐在身側瞧著。
自古以來,女人們消磨時間的玩意兒並不多,故而葉子牌橫空出世,一下就俘獲了眾位太太的心,閒暇時招朋喚友,胡到方休,在京都也極為流行。駱寶櫻的二姑姑便是此種好手,好到什麼程度呢?她要打葉子牌,已經沒有多少人願意跟她玩了。
老太太今兒手氣不好,放在桌下小抽屜裡的銅錢已經輸得差不離,眼見這把有些轉機,打得分外謹慎。然而輪到決勝一擊時,她有些猶豫,不知道出什麼好,因為算準對面的人正等著其中一張葉子牌。
手指在上方輪流摸過,老太太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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