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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翁凜燃這幾天的表現,卻是讓望哥有了點危機感。司向顏鮮少與人親近,更不是會衝動做下任何決定的人,可就是短短半月的光景,這個叫做翁凜燃的女人卻從自己手下一個不知名的酒吧小管事躥到了可以去陪司向顏參加拍賣會的地位。想來這手段和心機,定然不淺。若她&ldo;家室清白&rdo;沒什麼問題也就罷了,若是有問題,到時候不只是引薦她的自己有麻煩,更會給司家帶來禍患。
&ldo;正因為老大心情不好,我才更應該去陪在她身邊。望哥,你不需要擔心我的身份,想調查也可以隨便去查,不管我是什麼人,我的心和身體永遠都是屬於老大的。&rdo;翁凜燃頗具暗示的說著,末了還不忘曖昧的笑了笑。在道上混了這麼久,縱然見過很多大世面,望哥卻也被翁凜燃這番話驚得呆愣了片刻。
娛樂圈有潛規則,這黑道自然也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規矩。看著翁凜燃過分出眾的長相,想到幾天前她留宿在司向顏家裡。望哥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忽然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翁凜燃的肩膀。
&ldo;好啊你,能得到老大的賞識,你倒是有幾分能耐。既然這樣,你就去陪著老大吧,她心情不好,你可要萬事都順著她。&rdo;
&ldo;那是當然,老大說的話,我可是一直當做聖旨來看待呢。&rdo;得到通行證,翁凜燃耐著性子和望哥扯了一會,便迫不及待的走進了司家。今天的客廳沒有開燈,而司向顏也沒在這裡。
帶著忐忑的心情朝樓上走著,翁凜燃知道司向顏的房間是二樓的最後一個,見房門虛掩著,隱隱有月光從門縫透出來。翁凜燃不怕司向顏怪她,也不怕承擔任何後果,她大著膽子走過去,推開房門,第一眼便看到了那個讓她想念許久的人。
此刻,司向顏已經褪去了出席拍賣會時穿著的衣服,取而代之的是純白色的薄衫和長褲。她赤腳坐在陽臺上,側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地上滿是她喝過空掉的酒瓶。看著她消瘦的脊背,白皙皎潔的側臉,還有那沒有來得及擦掉的口紅。翁凜燃心下一動,卻沒了靠近的,就只想這麼靜靜的站在門口,陪一陪司向顏。
&ldo;你有事。&rdo;長期的訓練讓司向顏的洞察力格外敏感,又怎麼會不知道房間裡已經多了個人。她沒有回頭,兀自喝著新啟開的紅酒,淺笑著看向月光。很多人說她今晚心情不好,可司向顏卻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把那份不好的心情擺在了臉上,分明她已經學會了剋制與自控。
拍賣會上,那個被自己拍走的男人喚起了她不願記起的回憶,相似的臉,卻終究不是同一個人。只是,更令司向顏覺得陌生的,卻是她自己的所作所為。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心境,哪怕是曾經愛過的人,也會慢慢被遺忘。
在面臨危險的時候,自己毫不猶豫的用那個男人擋槍,這便是最好的證明。司向顏再也不是以前的司向顏了,她現在是司老大,是心狠手辣的一家之主,聽起來倒也不錯。
&ldo;一個人喝酒,不會覺得無聊嗎?&rdo;既然被司向顏發現,翁凜燃也不再甘心於站在門口,而是走過去坐在司向顏身邊。凝視她因為喝了酒而有些泛紅的臉頰,總是睿智的雙眼也散發出勾人心魄的迷離。翁凜燃覺得自己的身體熱了起來,小腹開始輕微的抽搐。
&ldo;喝酒而已,還談不上無聊,你今晚表現的不錯。&rdo;司向顏說著,把頭靠在欄杆上,時不時的喝下瓶子裡的酒。看她已經喝了這麼多還沒有停下來的打算,翁凜燃按住她的手,用最溫柔的力道將酒瓶抽走。
&ldo;既然不無聊,那喝酒做什麼?老大如果真的覺得我今晚很出色,那給我一些我想要的獎勵,好不好?&rdo;司向顏酒量雖好,卻耐不住心理的壓抑。惆悵和酒精混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