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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墨有點頭疼,再繼續跟她胡扯下去,他怕自己會失控。
所以,他在下一秒就轉身上樓,留給她一句話。
“你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我要的是什麼?”
溫濡呆呆的目送著他上樓,一顆心狠狠的糾在一起,好一會,她才疲倦的坐回沙發上。
…
這一晚好似過的格外漫長。
在溫濡終於抵擋不住睏意,閉上眼睡過去時,她感覺到有人輕柔的摸著她的臉,像是生怕吵醒她,那動作分外憐惜。
第二天溫濡睜開眼時,發現季以墨已經一身清爽的坐在另一邊的單人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份財經報。
“醒了?”他的視線仍然落在報紙上。
她叫了一聲“季大少”,便撐著身子坐起來,在沙發上窩了一晚,全身上下都疼,她皺著眉扭了扭脖子,那邊的男人終於放下報紙,一言不發走到她跟前。
在他的右手落在她的發頂時,溫濡條件反射的就要跳起來,卻被他用力按住,“落枕了?”
溫濡這才意識到人家不是那個意思,難為情的“嗯”了一句,然後季以墨就手法熟練的替他揉著,趁著她不注意大力掰了一下,溫濡嚇得尖叫起來,他嫌棄的晲著她,“現在看看怎麼樣?”
她左右扭動了幾下,原先那股痠痛減輕了不少,頓時她就激動了,“季大少,你好厲害了,這都會!”
“我會的可不只有這一樣。”
真是誇不得,這男人!
他忽的問她,“想清楚我要什麼了嗎?”
溫濡臉上的笑容驀地僵住,沉默了一會,她才聲音乾澀的說道:“可是季大少,只要您勾勾手指,多的是女人願意陪您睡覺。”
第460章 我們做過了,你不記得?
只一句,他的臉色就陰沉下來,盯著她清麗的小臉打量了一圈,慢慢翹起唇角,“不錯,開竅了。”
她不敢去揣摩他話語中的深意,只能裝傻充愣的也抿嘴笑了笑。
雖然這笑容帶著一絲苦澀。
“吃多了山珍海味,偶爾也想換個清粥小菜,你的味道還不錯……我很喜歡!”
許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直白,溫濡尷尬的不知如何自處,她的感情經歷除了宋詞外,便是一片空白,一時之間也實在想不到該如何回答。
男人的目光專注的凝在她臉上,溫濡有些呼吸不暢,紅著臉就要低下頭,男人的身子下一秒便壓下來,雙臂撐在沙發兩側,虛虛的將她困在裡面。
“季大少。”她乾巴巴的叫著他,身子繃直的抵在沙發上,儘量讓自己保持鎮定。
“怎麼,害羞了?”
溫濡的臉更紅,他卻玩味的勾著唇,聲音極其詭異的說道:“那天晚上爬我的床,不是挺膽大的?在我面前脫的一乾二淨……我們做都做過了,而且那天晚上還不止三次,你不記得了?”
轟——
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炸成了粉碎。
她和季以墨唯一的一次就是在四年前,而她原本想要獻身的男人是宋詞。
關於那晚的記憶並不連貫,甚至還很模糊,就像是她想不通,為什麼睜開眼後她旁邊的男人會是季以墨?
她費盡心思的想要隱瞞,就是不想再和季以墨扯上關係,她一直以為這個秘密會永遠的隱藏,不曾想,人家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啊,那晚她喝醉了,可他是清醒的啊!他要是懷疑一個人,私底下絕對會將她老底摸清楚。
可他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她的?
思緒還未理清,他薄涼的聲音再次傳來,“做都做過了,這會反倒矯情起來,不覺得很作!?”
溫濡整張臉霎時沒了血色,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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