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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讓前輩這麼高興?”
秦悅收了白玉手釧:“你要是來早一步,我非罵死你不可。”
啟涵不解:“這是……為何?”
“我適才在演算陣法,最最打擾不得。你若突然進來出聲兒說話,我的思路就全亂了。”
“前輩適才面有笑意,我料想前輩今日算陣頗有所獲。”
“你說的不錯。”秦悅笑道,“我今日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雖說設雙陣眼未果,但算出了先前未解的陣法。”
啟涵聞言拿出了一塊小石頭,道:“前輩幫我看看,這個陣法設得如何?”
秦悅拿過來細細探查,抬眸問道:“這個陣法是你佈置的?”
啟涵點了點頭:“正是。”
秦悅轉著這塊小石頭,頗為認真地評價:“還不錯,剛好是我最不擅長的防禦類陣法。只是陣眼太明顯了,能被人一眼看穿從而破陣。”
“前輩覺得陣眼很明顯?”啟涵微微詫異,“我在這個陣法裡,融進了三十六步,沒道理會讓人一下發現陣眼所在。”
秦悅見他不信,抬手催動靈力把陣眼破了,然後對啟涵眨了眨眼睛,一臉誠懇地說道:“不騙你,真的一下就能發現。”
啟涵有些欲哭無淚:“前輩,我,我的陣法……”
秦悅頓時明白過來。並不是所有人都像她這樣,為了研究陣法而設陣。大多數人應該是為了保命防身,才會費盡心思佈置一個陣法,以備不時之需。手上這個陣法應該是啟涵精心演算設成的,卻在這片刻之間,被她破了陣眼。打擊了人家不說,還毀了人家一個防身的法寶。
再看啟涵略帶惆悵的臉色,秦悅不慌不忙地說:“你別難過,我再給你補回來就是。”她大概算了幾步,果真補出了一個陣眼。
啟涵目瞪口呆。秦悅把小石頭還給他,道:“和原先一模一樣,完璧歸趙。”
啟涵接過陣法,表情依舊悲憤。若說方才他難過是因為自己辛苦計算的陣法被毀了,那如今他卻為自己才不如人而痛心。他自鳴得意的陣法,竟能被別人輕而易舉地破解。這便也罷了,竟還被人在數息之間補出了一個陣眼。他感覺自己跟沒學過陣法一樣,和秦悅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秦悅覺得啟涵的神情不太對勁,好心問了一句:“你在想什麼?”
啟涵默了一會兒,答道:“我在想,前輩是精於煉丹之人,竟還會如此通曉陣法。天縱奇才,莫不如此。”
“你不也是這樣?”秦悅想起上次啟涵拿來的解憂丹,“煉丹不易,你卻也能煉製解憂丹這種品階不低的丹藥。至於陣法……我在你這個修為的時候,陣法造詣還不如你呢。”
啟涵聽見最後一句,眼眸亮了亮:“當真?”
“騙你作甚?”秦悅笑答,“往後你若潛心研習陣法一道,必會勝過世人千千萬萬,獨立於此道之巔。”
“我只希望有一天能像前輩這般,一眼就能察覺陣眼,隨手就能破陣設陣。”
秦悅見自己在啟涵心中,原是這樣一個無所不能的形象,內心頗為自得。
這時門外傳來席昭的聲音:“前輩在嗎?有人給你送來一隻乾坤袋。”
秦悅站起身去開門,隨口一問:“誰送來的?”
“不知道。”席昭搖了搖頭,瞥見了啟涵,“這位是……”
秦悅給兩人引見:“這是啟涵,東笙掌門的孩子。啟涵,這是席昭。”
兩人修為相當,本不必見禮。但席昭一聽啟涵是掌門之子,便知其身份尊貴,於是頗為有禮地拜了拜。
啟涵回禮:“還是第一次見到前輩洞府裡的人。”
秦悅“嗯”了一聲,把乾坤袋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只放了幾個玉瓶,別無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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