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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另一個是景元。但拂光犯了大錯,被猶山掌門罰去受刑,後來心情抑鬱,丹田都氣炸了,八成沒什麼繼任的希望了。”
“他的丹田……”秦悅的表情變了變。這麼說,景賢要一顆啟玉丹是給拂光用的?
“這也是件怪事。拂光的丹田,不是犯錯受罰時碎裂的,而是鬱結在心,憂恨難解,活生生地氣碎的。”行遠說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好笑。
“心裡鬱悶到了什麼程度?丹田都被氣炸了。”秦悅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理了理,心道:拂光的心性也太不足了,不過是受了一頓罰,竟難受得連丹田都碎了。
只不過,景元和景賢是同一個師尊,前者與拂光水火不容,後者竟然為拂光尋啟玉丹。這是什麼緣故?秦悅越來越想不通,乾脆不想了,問了一句:“拂光犯了什麼錯?”
“據說,他把門中至寶良思符的製法告訴了旁人。”
這不是在九重塔裡發生的事嗎?秦悅如今還記得,當時李雁君解救拂光,後者以良思符製法為謝禮。可這是門中秘寶,他難道不知嗎?莫非是受了旁人的誘勸?
這樣看來,當時與他一同鎖在冰塔裡的景元,最有嫌疑。拂光如今醒悟過來,把丹田氣炸了也不奇怪。畢竟被白白算計了一把,受了懲罰不說,還與掌門之位失之交臂。
秦悅覺得自己很有可能猜中了真相。她唯恐天下不亂,拿出了一枚啟玉丹:“有勞你再遣個人去一趟澄筆宗,用這枚丹藥同景賢換兩萬個靈石回來。”
行遠本想說:“兩萬個靈石?趁火打劫也不帶您這樣的。”但最終還是忍住了,只含蓄地說了一句:“前輩手上這枚啟玉丹,怕是不能賣出兩萬個靈石的價格。”
秦悅笑答:“你不知道這裡面的因果,只管去換便是。”
行遠不再多問,領命去了。
秦悅的丹田補好了,但靈元所剩無幾,經脈也斷了幾處。修補經脈倒不是難事,多多打坐修煉,自會慢慢長好。補養靈元倒是個麻煩,一則她靈元傷得很重,至少要用上三五年才能養好;二則那種極其裨益靈元的凝元丹,她已經再也不能煉製了。
她本想把煉製凝元丹的靈草收齊了送到丹室,花些靈石請人煉製,但又擔心出來的成丹品階不高,白白浪費了她的靈草。最終她還是決定另找一種補元的丹藥,親手煉製。
秦悅打算這幾十年就安安穩穩地待在木搖宗,不再出去歷險尋寶了。宗門內安全得很,唯一的禍患就是明惠。不過明惠常年在外遊歷,偶爾才會回來,秦悅避著她,別同她碰面就是了。
“明惠針對我,只有等我修為比她高的時候,我才覺得安心。”秦悅自言自語,“有朝一日,我定要她避讓我,而不是我避讓她。”(未完待續。)
願損拂光偏得啟玉 欲知機關恰欲子承1
第八十四章:願損拂光偏得啟玉,欲知機關恰遇子承
黎明初曉,高山巍巍,一道莊重的鐘聲響在山間。寂靜的山路漸漸熱鬧起來,許多身著道袍的修士走了出來,快步朝一個地方趕,行色匆匆。
另一座稍矮的山頭上,正有兩個男修比肩而立。一人穿著淡紫色的長袍,負手俯瞰著那條山路上行走的修士,神色似有幾分懷念。另一個人見狀,頗為感慨:“自從你我結丹後,就再也不用像他們這樣,每日去前山撞鐘祈福了。如今想來,竟覺得往昔時日美好。”
“那是自然。如今你我道不同,早就形同陌路,自是不比當年。”
“師兄說的哪裡話。近來師兄雖與我生疏了不少,但在景賢心裡,師兄還如從前一般,令我欽佩敬服。”
原來此二人正是景元、景賢兩個師兄弟。
景元聞言似笑非笑:“我這般不肖,尚且能讓你欽佩敬服。那你對拂光師叔,豈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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