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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哪兒?”幾人中領頭的親衛,見我久久不肯說出藏匿玉璽的地方,有些惱了。
我勒馬在橋中間,看著幾人道:“你們不必心急,玉璽就在此處。”說著便跳下馬到橋四周探查適合下水的地方。
令我感到慶幸的是這五人雖然是烈山韜的親衛,但都是北方人,只有兩人略懂水性,一聽要下水尋找都皺緊了眉頭有些不願。
“幾位軍爺若放心,我可自己下水尋找。也免得弄溼了幾位軍爺的衣裳感染風寒。”經我一番巧言,本就不願下水的幾人正好順水推舟。
我一人按當日把那逆賊推下去方位,下水找了近半個時辰,才在河底的淤泥中找到了那枚關係著我和錦愁幾人性命的玉璽。
我在河中用事先準備好的布條將玉璽和自己的手腕緊緊綁在了一起,才爬上河岸。
五名親衛一見我找到了玉璽都急著上前索要。
我向後退了兩步,靠到橋邊的玉石欄杆邊,將綁著玉璽的手高高舉起,冷冷地看著他們喝道:“幾位請退後,各位若在前進一步,就莫要怪小女手上無力,將這一國之寶的玉璽碎在這玉石欄杆上了。到時,不僅我難逃陛下重懲罰,恐怕還要株連幾位安危。”
在我的恐嚇下幾人果然不敢在近前,我看著幾人面如土灰的臉色,心裡開始不由冷笑起來。
烈山韜,是你逼我的,既然你不肯給我們一條生路,那我們就只有玉石俱焚了。
再返回烈山韜行宮的沿途中,我和五名親衛就如此僵持了三天三夜,那顆玉璽始終沒有離開我的手,一路上我做了隨時和玉璽共存亡的準備。
三日後,我們終於返回了行宮,早已不耐煩的親衛們一下馬就要把我押進烈山韜的皇帳,但卻還是被我要挾地不敢靠近半步。
“各位軍爺一路都過來了,也不是急於這一時吧。諸位久在陛下架前應該知道陛下賞罰功過由來分明。這進獻玉璽的功勞,小女子絕不能獨佔,也獨佔不了是不是。所以還請諸位容小女子回去梳洗整理一番,我等一同獻玉璽於陛下。”我說著把手舉到了馬的安橋上,他們無奈在此後退,畢竟三天都忍了若此刻玉璽有個閃失,豈不是功敗垂成,誰也不願落此結果。
就這般我好不容易周旋到了自己的帳篷前閃身而入,因為我們帳篷前有指定的軍卒守衛,那幾名親衛也不敢擅入,而且取玉璽之事屬於機密,他們也不好隨便言明,只好一面去向烈山韜回稟,一面在外面等我。
翠縷一見我回來了,立刻撲進我懷裡,泣不成聲地道:“姐姐,我……我……以為你不要我們,不要九爺了呢?”
芸雅公主見了我也喜得眼珠直轉,只是還礙於公主身份不好表現。
“我怎麼會不要你們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幾人能活下來啊。
我撫著翠縷的頭安慰她,想她這幾日一定非常難捱,錦愁病重一直在昏迷,煥雨又不在了,芸雅好歹是公主,年紀又小,有事也不能依靠,所有事全靠她支應著。現下見了我自然是滿腹委屈。
放下翠縷,我奔到錦愁床前,看著他沒有血色雙目緊閉的臉孔,心口一陣難言的痛。但時間緊迫,我還有很多事做,給錦愁診過脈後,就開始按六天前思慮好的計劃開始行動了。
我先是讓翠縷去打一罐清水來,然後將自己藏了多年一直未佩戴過的銀胸牌拆了開來,裡面我小時候後在鳳家寨採得奇花兩不遺還安靜地躺在其中。
撫著早已枯萎的兩不遺,我好像突然領悟了戛垮的感覺了,甚至是她當年對我說世事難料時那種從心底生髮出的滄桑與無奈。這花陪著我從與世無爭的鳳家寨,走進了腥風血雨的苗王邸,又跟著我經歷了樂朝由興到亡。
在我以為終生都不會用到它快把它遺忘時,卻又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