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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時拉他一把。可因為他會功夫身手很敏捷幾步就上到了坑邊,但萬沒想到在他就要上來節骨眼上,那條絲繩突然開始向下滑。
我一驚扭頭看去才覺不妙,因為受力太大,緊緊嵌在土中的刀已經被拽出了大半,最糟糕的是刀已離鞘,絲繩被抻到了刀身上,再受力隨時都有被割斷的危險。
我不敢再怠慢,趕緊爬在了坑邊把手伸向他,急道:“把手給我,繩子要斷了。”
他犀利的眼睛審視著我的臉,眼底有絲疑雲,“為什麼要幫我?”
“不幫你我怎麼出樹林。快把手給我。”我著急地衝他晃著手臂,終於他把手伸給了我,可就在我抓到他手的瞬間,絲繩被刀鋒割破了……
即便我用盡了全身力氣向上拉他,還是抵不過那股驟然向下的重力,我的身子一下被他扯進了坑底。
完了,大頭朝下栽下去,不撞成傻子也得毀容,墜落的瞬間,我腦海裡滿是錦愁責備擔憂的眼神,心裡萬分後悔一個人跑出來。
可重重摔在坑底後,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不痛!怎麼會不痛!南部稱我摔回了現代?千萬,千萬不要,我不要離開錦愁,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錦愁的,我不要再和錦愁分開了,死也不要……
“你到底起不起來?”一段夾雜著怨氣怒氣和一絲痛苦的聲音拂到了我臉上。
我睜開緊閉的眼才明白自己沒有感到痛,是因為著陸在了某人身上,而那人此刻的神色異常痛苦,一直深深蹙著眉,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難看。
瞧清楚了情況,我趕緊爬了起來,回身對他伸出了手以示友好,誰想他竟不領情,維持著那個被我壓著的動作不變。
我自覺救人不成,反而把他砸在身下有些不好意思,便厚著臉皮道:“對不起獵戶大哥,我雖然救你沒成功,但我至少下來陪你了。”
他聽了我這話一雙鷹眸中射出的寒光越發銳利了,我想如果不是他的刀不在手中,此刻我說不定真的已經碎成好幾段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後,靠著坑壁坐起了身,我這才發現有異,因為他一直不敢碰觸左臂,而那正是被我重重壓在身下的地方。
“怎麼了?”我蹲下身子小心探詢著,輕抬起他的左臂。
“你又要幹什麼?”他疼得一咧嘴,卻沒叫出聲來,只是雙眼要吐火般得狠狠瞪著我,把自己的左臂拿了回去。
“讓我瞧瞧吧。我會點兒醫術的。”我硬著頭皮吹牛,心裡卻在打鼓,但轉念一想自己怎麼說也學過兩年苗醫,何況在這坑裡醫生兩個字非我莫屬。
他又是那副疑惑神色地瞪著我,慢慢把手臂拿了過來。
我自覺有點兒理虧任由他瞪,手下則順著他的手腕一路慢慢摸上去檢察傷處在哪裡。最後發現除了些皮肉傷外,他的左臂脫臼了,這我實在愛莫能助。
我默默在內裙上扯了段布,給他抱紮了下手臂上的傷口。又用那根斷了的絲繩,打算給他把晃盪的手臂吊在脖子上,卻被他忿忿地扔到了一邊。
同樣成了井底之蛙的我開始研究地形,這個坑為了不讓猛獸加速跳躍,坑底修得非常小,只夠我們兩人容身,在加上一些當初用來鋪設陷阱的樹枝樹葉積在坑裡,地方就顯得更小了,這個坑又是土質,連能攀援的地方都沒有。
我失望地嘆了口氣,瞧瞧自己,又看看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一個獨臂楊過,真是連互助都難了。唯今之計也只有扯開嗓子喊,希望附近能有人聽見我們的呼救。
我嚥了咽口水,又清了清嗓子,才提上一口丹田氣,但算來個千里傳音,嘴巴就被人緊緊地捂上了。
那人仗著高大的身材,單用一隻右手就把我牢牢扣在他懷裡,大掌捂在我口鼻上。
頓時失去空氣的我慌張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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