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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宮主想著的人,必然武藝不凡?”末途微笑著問,他可以練武,為了他練武。
長信雲及終於回頭瞧了他一樣,眸光閃爍道:“他不必那麼出色,一切有我,他只消開心活著就好。”
今天長信雲及格外耐心,沒有因為他無禮的問題惱怒。
末途心下激動不已,這話。。。是對自己說的麼。。。
陷入情網的人,發現不了所愛之人前後矛盾。
他微微頷首問道:“宮主定時喜歡他。。。溫柔,善良,對不對?”說對吧,那麼,就是自己了。
有些不耐煩了。
長信雲及沒有回答,揮了揮手,意思叫他下去。
東方不敗,善良?溫柔?
他是江湖人人喊打的魔頭,跟這樣的詞語掛不上邊。
末途走到遠處,緊緊咬牙,他想知道那個人是誰!讓他輸的甘心情願!
一年四季輪迴,其實很快。
每天都做一樣的事情,他看花開,看花落,這一年沒有下黑木崖,因為心中無處可去。
夜晚又來,人們都睡了,沒有人再來分散這個人的注意,他只能用無止休息的所謂勤於教務,來安排自己的心神。
平一指端著兩碗苦藥,輕輕敲門,走進,放下。
東方不敗披著薄衫,手中狼毫穩穩落下,批字一行行。
開門時的夜風吹進來,案桌前的人忍不住咳嗽起來,且有愈演愈烈之勢。
索性放下手中筆,他站起身到窗前,望月。
平一指無奈的看著他的背影。
教主的性子這三年收斂了不少,幾乎與常人無異,別人說什麼他都不為所動。
只是夜夜這樣操勞,武功再強又有什麼用。
身子是自己的,他這樣糟蹋身子,除非。。。。。。
除非他根本沒有了活著的意思。
一代梟雄,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平一指默默無語,端起藥走到他身後,懇請他:“教主,把藥喝了吧。”如今他都已經到了必須兩種藥配著喝的地步,再不及時上心,這身子真的要垮了。
平復了氣息,東方不敗輕聲道:“放著吧。”
“教主。。。”平一指豎起了眉毛,放在這兒他絕對不會喝,這一年,他熬的藥大多都餵了土地神了。
“出去。”東方不敗語氣有些不悅了。
半響,平一指放下碗,道了聲:“屬下告退。”默默關上了門。
夜風陰冷,窗前的人卻不關窗,任風吹得咳嗽,也要守著那彎下弦月。
眼眸有些痛,東方不敗轉身看桌上的藥,早就涼了。
他不愛那苦味,自然不會碰。
終於疲憊到有了絲絲睏意,實在來之不易。東方不敗轉身合上衣衫躺到床上,不久,暈暈的半夢半醒。
窗子的冷風並沒有吹進來,有人把它關上了,並且沒有驚動東方不敗。
一聲輕極了的嘆息嘆在床邊,你何苦如此對待自己。。。
替他蓋了被子。
東方不敗皺眉,看來擾了他的夢。
床邊人急忙收斂了氣息,床上人又漸漸恢復了沉睡。
天亮了。
東方不敗轉醒,卻沒有睜開眼。
靜靜的躺在床上,長眉顫抖,一絲疲累的眼角滑下一縷清淚。
手心不似這幾年的冰涼,一夜之間渾身溫熱,根本不是藥物的作用,只可能是被灌輸了大量內力。。。
而這世間,能打通東方不敗經脈的人,不多。。。。。。
你來看我了對麼?你擔心我麼。。。
三年了。。。
你終於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