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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都有自己的愛情。即使是愛到無法自拔的戀人,他們彼此的愛情是不一樣的,愛情只屬於一個人,與愛誰無關。
有些人的愛情因為完美成為佳話,有些人的愛情因為不完美成為絕唱。
比如夏侯池,安蘭華的出現,不知是會成為他生命的遺憾還是圓滿?他愛安蘭華,愛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安蘭華自己也知道。可是他這樣的愛情,他自己都不知道會什麼時候停止。他變得喜怒無常,因為現在想在某人面前要努力折騰才能彰顯的存在感而自己感到窩火、失敗,更因為自己這樣而感到更加的鬱悶。
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傻,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就想要她好奇地或者不耐煩甚至嘲諷的冷笑一下都是好的,可是什麼都沒有,這也是他最最受不了的。對一個愛你的人最大的折磨不是你天天和他吵架,而是你完全無視對方的存在。
當然,對於夏侯池這些小脾氣的火氣,安蘭華是明白的。但是就憑這些,就能讓她提刀殺到夏侯池面前,貌似是小看了安蘭華的智商和淡定度。
這姑娘是日日悠閒地看著醫書,哦,聽說她最近又在研究新方子,日日憋在屋中,連院裡的薄荷開始發新芽了都不知道,春天到了呢。
夏侯池無名火發了有將近兩個月,弄得梨花城是烏煙瘴氣,聽說最近真正在處理梨花大小事務的是梨嬰長老。就連天生有喜劇效果的白才,最近見到人也是愁眉苦臉的。城裡的下人們走路都是輕手輕腳的,生怕驚醒誰了一樣。
有點心眼的人都知道,能拯救城內蒼生的幼小心肝的是自家足不出戶的女主人,可她確確實實是足不出戶呀。
這種煉獄般的日子裡,唯一的一縷陽光來自一位貴客——畫棠姑娘。二爺的飲食起居最近全都是她在一手打理,不管二爺怎麼發脾氣刁難人,這畫棠姑娘都沉默著一一受了。雖不見二爺脾氣好轉,但是有人敢近距離的伺候這顆炸彈,還是不錯的。
就在二爺看天天不順眼、瞅地地不舒服的時候,不知怎的,二爺忽然沉默了,閉門兩天後,他就和以往沒什麼兩樣了。照常的處理事務,照常的嘲諷欺負白才,照常吃飯睡覺,照常的不能再正常了。開始,眾人以為二爺又要耍什麼詭計,時間久了,發現二爺是真的正常了。
陽光明媚,春風浮動,嫩芽吐青枝,畫棠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任陌站在夏侯池身後,表情糾結萬分,許久才下定決心一樣“二爺,白——”
“二爺,夫人來了!”白才氣喘吁吁的奔來。
真不知二爺在想什麼,夫人來了不正和他的意了嗎,還不趕緊去看看或者讓夫人過來。白才奇怪的瞅著自家爺“二爺,夫人來了,是請她去屋裡等你還是請夫人過來?”
夏侯池並未直接回答白才的話,而是問任陌“你剛才想說什麼?”
任陌眼光往遠處看了看,低頭道“我們在白木城的各個部分已經建的差不多了,只是對於修復鳳來樓一事,遇到了點麻煩。”
白才見自家主子完全沒有馬上見夫人的意思,也不敢擅自請夫人進來,只得又突突的跑回去,很規矩的歉疚的讓夫人等一會兒好了。雖然二爺這會不見,但二爺也沒說不見不是,安蘭華卻是不在意的繼續靜等。難為下人們的事情,她做不來,也沒那閒情逸致。
“他們建樓佔用民地了?”夏侯池蹙著眉心,不悅的看著任陌。
“那倒不是。樓已經修復好了,可是白目城城主說鳳來樓是不良場所,不利於白木城發展,所以,他下令不許鳳來樓開張迎客。”
夏侯池聽著任陌的回答,眼睛卻在看著遠處的那抹紫色身影。像是在聽任陌說話,又像是沒聽,正當任陌無奈以為二爺並未留意他的話時,卻聽夏侯池道“白目城城主?他膽子倒是不小,敢擋梨花,是個有能耐的。捅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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