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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此話一出,東望侯夫人立刻也想到了,忙賠笑道:“其實……和離這件事,是我一時氣的狠了,又生怕元哥兒媳婦和她姐姐一樣,悄悄的做下那等事來,才說要和離的,並沒有和元哥兒商量過,他隔的遠,書信往來也要兩月,不如叫元哥兒媳婦還和我回去,待問了元哥兒的意思再說。”
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機,陳七頓時兩眼放光,立時就站了起來要走,陳熙華卻吩咐:“把七姑太太給我攔住,帶下去!我陳家的小姐,就是死在家裡,也不能再進薛家一步!”
陳七不服氣,還要說話,陳熙華卻不似婦人一般慢慢的打言語官司,手一揮立刻有人堵了陳七的嘴,他只和東望侯夫人說道:“您只管往那邊兒寫信就是,嫁妝還是明日來查點,還請您多費心了,我們家事情還沒完,就不多留您了。來人,送客!”
周寶璐目睹佔了許久上風的東望侯夫人在頃刻間丟盔卸甲,一敗塗地,從得意洋洋拿著武安侯府的把柄準備要挾武安侯府一世的,到從此結下武安侯府這個強敵,竟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有用到。
舅舅真是太威武了!
細思一下,這件事除了舅舅用太子權勢壓人,其實最大的切入點便是找準對方的命門,我家一個出嫁女,換你家的世子,你作何選擇?
東望侯夫人是個精明人,所以她連掙扎都沒有,就做出了選擇。
比楊夫人強多了。
楊夫人這個也想保,那個也想救,根本做不出選擇來。
陳熙華送走東望侯夫人,吩咐曾氏:“你在家裡安頓好七妹妹,和離也沒什麼要緊的,陳家養她一輩子也養得起。我與大姐送四妹妹去顧家。”
陳旭垣忙道:“既然東望侯夫人都不敢說了,你們就替她瞞著顧家罷。”
陳氏沒有急智,只是覺得不應該,但陳熙華立刻道:“這件事哪裡是真瞞得住的,咱們好生去說,顧家也沒有願意鬧出來的道理,家裡姐妹也不會受拖累,若是今後被顧家查出來,可就難說了,再說了,父親,咱們不能這樣不厚道,眼睜睜的看著四妹妹混淆顧家的血脈。”
對母親,周寶璐相信她是在堅持正道,可是對舅舅,周寶璐覺得還是前面那個理由靠譜些,舅舅要掌握主動,不願意冒險。
而且,四姨母本來就應該承擔後果。
大約是想到太子爺下令查了,的確瞞不住,倒是不如主動去說,陳旭垣終於不再阻攔,只頹喪的點點頭,楊夫人依然咒罵哭喊,卻沒有人理會。
作者有話要說:拼死雙更啊,免得你們總說我卡的太**(委屈臉
84、皇太子之怒
八十四
“真是氣死我了;怎麼這麼倒黴!”皇太子蕭弘澄現在進周寶璐的房間簡直就像回家;天擦黑了,他一身常服;施施然的走進來;自然的要命。
周寶璐坐在炕上;正按著小貓咪——她現在叫他福侍衛;拿著梳子給他梳毛,梳的他渾身不自在;見蕭弘澄走進來就拼命竄過去;一頭撞進蕭弘澄懷裡咪咪叫,爪子勾著他的衣服上的裝飾不放;似乎在告狀。
蕭弘澄隨手摸摸他圓乎乎的腦袋,走過去坐下;一臉的不自在,好像受了不少委屈似的。
現在誰還敢給他委屈受啊?難道是皇上,就算是皇上,他又不是第一天伺候他爹,至於嗎?難道是當了皇太子了就嬌氣了?
周寶璐倒了盞紅棗玫瑰花茶給他:“來來來,喝碗這個,順順氣。看你這臉色就是不知道受了什麼氣,這玫瑰花可是個稀罕玩意兒,小翎從雲南給我稍來的,那邊兒氣候好,養的東西也比咱們這邊強,瞧這花兒,最是理氣養顏的,味道也好。”
今年年初,鄭翎嫁到了雲南鎮南王府,好姐妹自然常常通訊送東西。
蕭弘澄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