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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給侯夫人請脈,請武安侯、武安侯世子回府!”
蕭弘澄其實很想光明正大的跟著去武安侯府的,說不準能偷個空子和周寶璐單獨說話呢?可這似乎沒有可以去的理由……
他又不是太醫……
此時,冷冽的蕭弘清躬身道:“大哥,此事涉及朝廷顏面,武安侯父子也是朝廷重臣,中間還夾著病人,在宮裡處置或許太過張揚,也怕擾了父皇興致,不如大哥移駕武安侯府,待太醫診了脈,若是方便,就在武安侯府處置了,免得移送三司鬧開來,一則父皇大喜的日子,鬧成這樣,是咱們不孝,二則也儲存了重臣的顏面,大哥看可好?”
蕭弘澄都不知道三弟這是識大體還是知情識趣了,不過臺階鋪好了,哪有不就攤兒下來的,便道:“三弟說的極是,武安侯世子也算是我的老師了,能保全的我自然是要保全的。三弟且與我一起去吧。”
嘎?
蕭弘清頓時覺得,大哥不厚道。
蕭弘澄吩咐道:“擺駕武安侯府,著人好生護送武安侯夫人並世子夫人!”
於是這兩兄弟商量好了,壓根沒給曾氏表達意見的機會,就上人家家裡串門去了。
曾氏只得帶著周寶璐上車,一路上哄了半日,問的清楚了,知道她沒傷到,才放了心,想到周寶璐到底年紀還小,今日顧雪銀心懷怨毒,要陷害她,當場被大殿下發落,場面或許嚴厲了些,小姑娘嚇到了也是有的,這楊夫人又來這一出,不問青紅皂白,非要說是璐兒害的顧雪銀,她又怕又委屈,自然擔驚受怕,也難怪哭的這樣可憐見兒的。
曾氏便柔聲哄她:“璐兒別怕,有舅母在呢,不會叫人委屈了你,我已經打發丫鬟去請你祖母了,你放心,沒人能把你怎麼樣的,乖孩子,別哭了,瞧眼睛都腫了。”
周寶璐點點頭,儘量的平復心情,那人太無情無義,不值得她哭。
原來他是那樣一個身份,卻藏著掖著的來見她,無非就是他身份高貴,怕自己攀扯他罷了,只是想拿她逗個樂子,這樣的人,哪裡值得她想,值得她為他哭。
就算沒有人知道,周寶璐也因為自己原本的那一點情動羞的難以見人,簡直就是正眼都不願意看蕭弘澄一眼。
就當自己瞎了眼,看錯了人。
周寶璐心裡痛,她想不通,舅母雖說沒有得償所願,到底藏在心裡偶爾回想起來也能露出笑來,跟女兒說起來,也並不是那麼羞於見人。而自己為何就這麼倒黴,心裡藏著那樣一個混蛋,便是說都說不出口。
周寶璐懊喪的撲在馬車的墊子上,沮喪的說不出話來。
曾氏輕輕的摸摸她的背,唉,父親無能,家宅反亂,看把孩子都折騰成什麼樣了。
武安侯府離宮闕不遠,不過片刻功夫就到了,武安侯父子已經快馬趕了回來,在門口迎駕,蕭弘澄跳下車,瀟灑的一擺手:“侯爺不用多禮,我也是念著侯爺的體面,才趕過來的,這件事若是在宮裡處置,別說事情大小,便是今日這日子,父皇能歡喜得了?咱們早些把事情按捺下來,就是我們的孝心了。”
陳旭垣忙道:“大殿下英明。”
這時候,楊夫人還沒醒呢,被人抬了進去,就放在正廳旁邊的小廂房裡的炕上,太醫挽了箱子上前檢視,一眼就看見一邊頭上帶著半邊臉腫起來約三指寬的老高的一條,又紅又腫,臉都扯變了形,太醫就在心中嘀咕,這到底是侯夫人,誰敢打呢?
因是婆婆臥床,陳熙華又侍奉陳旭垣陪著兩位殿下在正廳,這裡頭自然是曾氏陪了太醫給楊夫人診脈,曾氏也不算年輕了,不隔簾子也使得,便就在一邊問:“夫人這是怎麼一回事?”
洪太醫只斟酌著不好答。
這在太醫院混的成了精的人,知道這種時候最難處置,也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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