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琉鈺的依仗(第2/2 頁)
不屑說,可與琉鈺周旋,便要以其之道還其之身。
琉鈺聽後目光果然不再那麼和善了,笑意淺淡,沒什麼意味的說了句:“從前只聽說青夏姑娘向來寡言,如今看來確伶俐的很。”
青夏更是笑了:“近朱者赤嘛,琉鈺姑娘。”
耍嘴皮子功夫誰不會,能將人一句話堵死才有趣。
琉鈺回之一笑,先回了屋中。
田田在一旁看的激動不已,眼裡對姑娘的崇拜簡直要溢位來了。
關上房門後,田田壓低了聲音興奮道:“姑娘姑娘,奴婢原先以為您不會說話呢!”
青夏微頓,不可思議的看向田田。
這叫什麼話這……
田田說完,看姑娘臉色不對,才察覺了自己的話中意味不對,忙解釋說:“錯了錯了,奴婢是想說,平日裡您總是溫溫和和的,對誰說話都分外有禮,還是頭一次見您在話語裡打機鋒,也要堵的別人說不出話來。”
青夏吐了口氣,笑著搖了搖頭:“人家的唾沫星子都要往臉上吐了,我還要裝作不懂,我可沒那麼軟包子。”
該退讓的時候她不會硬撐,可該強硬的時候她也絕不會軟弱下來。
那琉鈺幾次三番的試探,自己從不屑與她行口舌之爭,這都消停了多久了,今日陳家姑娘才來,她去見了一面,回來又是同四姑娘打機鋒,又是要堵著自己說那一番酸呼呼的話,再忍下去,只怕會叫她覺得有恃無恐,將來還能更進一步。
“你不是總說我也得為自己爭一爭嘛,我覺得你說的對。”
田田樂呵呵的笑,但又有些憂慮:“她膽子可真大呀,也就是四姑娘脾氣好還能與她說的兩句。”
青夏挑眉問她:“可是田田,剛才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不敬,叫人指摘不出她的錯處來。”
這才是厲害之處,明明心思不純,叫人不喜,可說出來的話溫言軟語叫人無處捏錯處。
田田愁了眉頭:“她心思這樣深,可見不好對付,如今她的依仗來了,萬一她真的迫害姑娘您可怎麼辦?”
青夏聽後忍不住笑了出來,伸手捏了捏她軟軟的臉蛋,道:“你可是比我都還要擔心我自己的事,尚未發生的事情怎麼就敢篤定一定會發生呢?你們呀,這是關心則亂,她如何陰陽怪氣不要緊,你始終記得這是宋府就好。”
田田聽後點點頭:“姑娘說的對,即便她們有什麼壞心思,那也得有用才行,這裡是宋家便是有什麼事情也要上報給大少爺和老夫人。”
“所以呀,不要為沒有發生的事情焦慮,也不要把人想得太壞,怎麼就見得一個貴女能瞧得上我等出身呢?便是要纏鬥,估摸著也纏鬥不到我身上來。”
真是那樣做了,豈不是失了她貴女的身份?
真如四姑娘所言,她對大少爺的心思並非表妹對錶哥,那麼她需要防範的物件也不是自己,自己充其量是個工具人罷了,不承載什麼感情,唯一的用途只在那榻上罷了。
此時青夏當她身份不同,卻未料到,當一個人,尤其是一個陷入感情,心眼兒極小的人發作起來的時候,甭管是什麼身份,但凡是礙了眼的,叫人有了危機感的,都會成為對手,打壓起來也不會手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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