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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本來被江依蓉吵得煩了,對韓千雅也有些惱,不過過了這麼久惱意早就消了,好不容易見美人醒了,又梨花帶雨要去死,忙一把將她摟進了自己懷中,溫聲道:「死什麼死,誰要你死了!」
「妾身……」韓千雅被景逸摟在懷裡,泫然欲泣,喃喃道:「當著那般多人,妾身衣不蔽體,還被王妃那般辱罵,往後……往後在府中也沒臉待下去了,不如當即便自己結果了自己罷了,也免得招人厭煩。」
景逸忙摟緊了她,安撫性輕輕拍著她的手:「你放心,本王已經打過招呼了,今日之事要是有人敢說出去,本王拔了她們的舌頭!」
韓千雅抬頭看著景逸,一雙特有的桃花眼裡晶瑩地像是蒙了一層霧,帶著三分哀怨,七分柔情,蘊在眼裡許久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她抬手,撫了撫景逸的側臉,溫聲道:「妾身本就是賤籍,被人瞧不起,王妃說的對,王爺不該跟我在一起」
美人落淚,倒真叫人心都化了。
景逸只覺得自己的心揪著疼,抱著韓千雅不撒手,又是哄又是疼,對江依蓉的怨氣更是又深了幾分,連一個舞姬都比她識大體!
韓千雅伏在他懷中,感受著他按捺的怒意,嘴角笑意越來越大。
一連幾日,景逸日日前來韓千雅的小院,對著躺在病床上的人噓寒問暖,好不關懷,府中人勢利,見她得臉,自然趨之若鶩,往日門可羅雀的小院瞬間就熱鬧起來。
而正院中的江依蓉卻是氣得心肝都在疼。
那日她氣瘋了,說起話來失了分寸,最後景逸幾乎要打她,雖說最終抬起的巴掌還是沒有落下,但她卻著實嚇了一跳。
「都怪那個賤人,死了還不讓我好過!」江依蓉突然一拍桌子,嚇得周圍的丫鬟一愣,慌忙跪了一片。
「跪跪跪!跪有什麼用!」她掃了周圍一圈的人,恨恨道:「沒用的東西!眼見著那賤人得意,還不快去給本王妃出這口惡氣!」
可韓千雅一直臥床,別說院門,就連屋門都不出,根本抓不住把柄,江依蓉的人只好在飲食上剋扣,或是指使人去她跟前找不自在。
韓千雅表面上逆來順受,溫順得像只貓,可背地裡卻全一股腦兒說給了景逸聽,她現在做起這些事來順手了不少,一點兒也不讓人察覺到惡意,撒嬌扮柔弱中就溫風細雨地將江依蓉的人做過的事全說了,還附帶添油加醋以及將鍋全推到江依蓉身上。
也由此,往往江依蓉聽到手下人的報告還沒開心起來,就看到景逸黑著一張臉怒氣沖衝進來,指責了她一大堆,又摔門離開。
她自然不能怪景逸,於是對韓千雅的恨意越來越深,無奈她一直躲在院裡,直到王府宴會,她終於逮住了機會,為了羞辱韓千雅,勒令她必須出席。
這場宴會是當今皇帝親自下令辦的,來的大都是京城官宦貴女和皇家人,以韓千雅現在的身份本不該來,因此只能如侍女一般侍立在一旁。
她埋首站著,偶爾悄悄拿眼神掃視一圈周圍的人,又看了看上首坐著的江依蓉,見她得意洋洋,對周圍貴女的奉承及其受用,不由心底嘆了口氣。
這場宴會便是當今皇上給景逸選側妃的宴會,江依蓉看著那些貴女刻意討好的模樣,一方面很是受用,另一方面心裡又十分不痛快,可皇上下旨,她不能當場發怒,便將氣全都撒在了韓千雅身上。
「素玉。」
突然被提及,韓千雅忙轉向江依蓉的方向,半埋著頭,裝做一副恭敬的模樣:「王妃有何吩咐。」
「本王妃記得,你以前是個舞姬是吧。」江依蓉看著垂首站在腳底下的人,挑著眉優雅地將一顆葡萄送進嘴中。
第5章 宴上獻舞
韓千雅身子不著痕跡一顫,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想過江依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