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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鬆開手,眼裡閃爍著欣喜的神情:「你當真住在這裡,本王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啪!」
韓千雅毫不猶豫一個巴掌扇在景逸臉上,力道之大,讓他臉都打偏了。
景逸欣喜的臉迅速陰沉下來,一手摸著臉,一手想扯韓千雅,卻見她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貼著牆根。
景逸沉著臉,看著韓千雅:「你好大的膽子啊,竟然敢打本王。」
韓千雅連最後那作偽的溫柔都不屑於再有,直接嗤笑一聲,瞪著景逸:「你還跑來我這裡幹什麼?」
她一說這話,景逸那沉著的臉就又開朗了幾分,像是有意要訴說自己的情意一般,眼裡都是愛意:「素玉,本王后悔了,本王心中還是有你的,本王沒你不行,王府沒了你好像沒了什麼意義,我整日都待不下去,找了你好幾天才找到了你,我問景楓,他也不肯告訴我你在哪裡。你跟我回王府好不好,我保證你有一個側妃之位,誰都依華獨家整理沒辦法越過你頭上。」
他說完,韓千雅才一把推開他,很是嫌棄地拍拍自己的衣裳,像是在腦海中演練了無數回這個場景一般,她笑笑開口,說的話毫不留情面:「你莫不是癔症了不成,我好好的自由身不做,跑你王府去當個側妃,你說沒人能越過我,我不信你以後不娶王妃了,說的好聽。」
景逸趕緊搖頭:「只要你給我生了孩子,我等頂住父皇的壓力,不娶正妻。」
韓千雅皺著眉看他,彷彿在看一個冥頑不靈的蠢貨:「你當真有意思,你還聽不明白麼,我不稀罕在你王府過你所謂的好日子,懂了嗎?」
景逸搖頭:「我原以為三弟搶走了你,就要把你好好金屋藏嬌藏起來,沒想到讓你住在這樣的破宅子裡。」
韓千雅雖不知道景楓當初是用什麼和景逸做的交換,可是聽到他這般貶低自己心愛的宅子,她想不發怒很難:「你少在這裡閒言碎語了,遲來的深情比什麼都不值錢,你知道了麼。雖然你是王爺,我什麼都不是,我身份比你低微,可在感情裡面,我們是平等的,你不比我高貴。」
她說的,不止是以素玉的身份,更是以韓千雅的身份,她的眼裡漸漸燃燒起了恨意,開口更加不留情面:「你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你忘了你尊貴的王爺的身份了麼,竟然跑來與我這個低賤的舞姬求我回去。景逸,你有真心嗎,我還真想瞧瞧,你到底有沒有真心,你的真心……時間未免太短了?」
她那些已經決定拋棄的過往被他的愛意又徹底連根拔起了,她腦子裡閃過自己痴心一片對他無怨無悔的那幾年,他是如何一步步踐踏著她的真心,把她傷的遍體鱗傷,最後攬著江依蓉一腳把她踹開,甚至默許江家陷害他們韓家。
這些仇這些怨,他是在催促著她趕緊報復回去麼?
景逸的臉色灰敗,他不知道為何那麼溫柔的素玉會說出這些讓他心如刀絞的話,他下意識的反駁著:「不是這樣的,你怎能這樣說,本王對你還不夠好麼,你要的什麼我沒給過你,你,你,你太不知好歹了。」
最後這句話景逸說的沒什麼中氣,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
他往後退一步,韓千雅反而往前走一步,她的眼底已經猩紅了,她恨不能現在就一刀了結了景逸,可是她還不能,她還得忍著,她只能以自己的言語為刀了,最好能把他的五臟六腑都劃個稀巴爛。
「你對我好?你若是真的對我好,江依蓉幾次三番害我的時候,你怎麼不直接替我報仇,我在被江蘊天派殺手刺殺的時候,你人在何處,你可有替我解決過?你對素玉,從來都無恩。你的好,你到現在都覺得,你對我的好,是一種恩賜,是你作為王爺對我這個低賤百姓的恩賜。可你除了姓景以外,又有什麼出色的呢,不過一無是處罷了。」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