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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瞧著玉麵粉色的韓千雅,又瞭然地點頭:「原來不是不近女色,是之前那些都算不上絕色,他只有遇見了真絕色才動心。」
被這般打趣,韓千雅也禁不住打住她的話:「你取笑我做什麼,我也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
他們畢竟只是心意相通,卻沒說非要在一起,若是以後局勢所迫,她為復仇不惜一切,她不想連累景楓,也不會強拖著他在一起受罪的。
永安笑完也真心地說:「雖然景楓瞧著是個正經的,但你也不要太相信了,畢竟是男人,男人的話不要太相信,你靠他不如靠我。」
「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只是我虧欠他實在是太多了,他幾次三番為我付出太多,救我性命,我,還不清啊。」
韓千雅的雙手撐著臉,眉眼間都是苦惱,瞧著外面,神色放空。
永安也與她一起望外面,想到江蘊天那件事也不由得為景楓說上幾句:「我也當真沒想到他竟然這般有情有義,為你不惜得罪江蘊天。」
江家的權勢在上京來說是很不好惹的了,按照景逸和江蘊天那會兒鬧僵的關係,他完全可以順勢與江家結交,沒想到為了給韓千雅出一口氣,竟然也能捨得下這條關係鏈。
「算了吧,我與你說這些就是坦白告訴你我和他的事,你無需再把我跟關容扯一起了。」
永安來興趣了,想到關容,道:「我瞧著關容那小子也喜歡你啊,為你說話,他和莊靜可是十幾年的青梅竹馬了。」
韓千雅搖頭:「他是正人君子,只是說實話罷了。」
永安不信,卻不再說什麼,這場宴會也就這樣散了。
到最後韓千雅都沒到前院去見那個伯夫人一面。
景楓在跟永安分別以後從其他伯府的下人口中得知了今日韓千雅和莊靜發生的事,想去找韓千雅的時候發現韓千雅已經先離去了,只好去找莊靜。
莊靜瞧見景楓進來,還以為是來安慰自己的,很是委屈的嘟著嘴過去訴苦:「表哥,我今天被一個女子欺負死了!」
景楓直接往旁邊一站,連靠近她都不想,他板著臉,前所未有地嚴肅:「今日之事我是已經聽說了,但是我聽說的是你口出髒話之事,你一個小女子,竟然說髒話,若是讓舅舅知道了,小心你的皮。」
他一來就說重話,莊靜更加委屈了。
「你都不問我,是誰欺負了我,不為我打抱不平,你就知道教訓我了是嗎?」
她委屈地要命,偏偏景楓就像個冷麵的閻王一樣,絲毫不為所動,他的眼裡全是冷意,看著莊靜的時候,就像一把冷刀子從她身前劃過,讓她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不敢靠近,只是眼淚還是一直流,希望景楓能夠心軟。
想到韓千雅差點落水,景楓再也沒什麼好語氣了,直接冷酷道:「這是最後一次,若是以後你還這樣蠻狠跋扈,我會讓你姑姑把你接進宮好好學學規矩。」
宮裡的規矩繁複累人,不亞於一個懲罰了,莊靜更加不敢噤聲了。
景楓走進莊靜,給她一個最後的警告:「我跟你沒有可能,你聽明白了嗎?如果你以後再以此為藉口傷害他人,我會讓舅舅早日為你擇一門婚事的。」
「可是我母親一直說我肯定就是端王妃的!」莊靜大喊著。
她不接受這個結果,從小到大她那麼喜歡景楓,所有人都說她肯定和景楓會是一對,就連姑姑都覺得他們很是相配,景楓不可能有除了她以外的其他王妃!
她的話成功讓景楓的目光沉下來,眼裡泛著陰鬱,面上帶著陰翳的嗤笑:「少做這大夢,好好做你的莊家大小姐,若是想在上京好好待著的話。」
他驟然周身如修羅般的氣息讓莊靜嚇得大氣不敢出,這個景楓和她認識的景楓完全不是一個人,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