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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東西，也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呃。。。。。。沒有眼睛，可是屠哲覺得就是看得見，而且看得清晰。

靈魂也有眼睛？如果沒有的話，那視覺是從那裡來的？

莫非是。。。。。。神識？

但是現在屠哲顧不上琢磨這些。他已經在虛空中流浪好久了，寂寞的快要發瘋了，好不容易遇到個活的，哪怕他不是人，也不是鬼，更不是女鬼，好吧，不過就是一隻狗狗。

然而那畢竟是一隻狗狗啊。還是活的。活的尼瑪你們知道嗎？不做屠夫了，也不做殺人犯了，現在做鬼了，還是一個不知道地獄在哪裡，閻王在哪裡的孤魂野鬼。尼瑪你們知道啥叫個孤獨嗎？

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獨上層樓，卻道天涼好個秋？

那也叫個孤獨？那不叫孤獨，那叫裝13。

放你們到這無有邊際，不知道上下左右，沒有任何聲音的虛空中呆上一會，尼瑪你就知道，哪怕那聲音只是一個屁，也是美妙如天音啊。

屠哲激動的快要哭喊了；幾乎使盡了所有的力氣大吼：“來這裡來這裡我的救苦救難大慈大悲觀世音狗狗——”

那是怎樣的一隻狗狗啊。

牠從虛無中顛顛地跑來，整個黑藍sè的虛空為牠的幕布或者陪襯。四隻小爪子在虛空中輕盈而優柔地律動著，不緊不慢，不疾不徐，靈動流暢，彷彿那虛空不是虛空，只是牠的舞臺。牠在上面奔跑，媲美人間屠哲見過的所有各種族的模特。牠的四隻小爪子踩在虛空，蕩起一圈圈藍sè的波紋，如漣漪一樣，牠就像行在水面上的神靈。

屠哲讀過《新舊約全書》，那《創世紀》裡就有這樣的描述：“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上帝的靈執行在水面上。”

屠哲想，那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剎那間，屠哲的心中溢滿了熱切的急切的親近、喜愛、喜歡等等情緒。他幾乎是淚流滿面地嚎叫著：“狗親，來啊——”

屠哲的魂是在飄蕩，並不能自主。當他嚎叫時，那隻狗狗停了下來，在屠哲十幾丈外停下，屠哲終於看清了這隻狗狗的形貌。

這隻狗狗居然穿著衣服？

一隻只有尺來長的狗狗居然穿著衣服。這狗狗難道還是有主的？

屠哲覺得口裡有點發幹。

這隻狗狗身上裹著一件奇異的閃爍著銀灰sè寶光的衣服，銀灰sè的底子上，隱現著本sè的類似花朵一樣的符文，神秘而可愛。這奇異的衣服兜住了狗狗的屁股，一條葦花似盛開般的尾巴鑽出來，曼妙地輕搖著。四條小爪子露出來，衣服只遮到四隻小腿的根部。

尼瑪這叫熱褲還是該叫熱服？

屠哲揉了下鼻子，雖然他不知道他的鼻子在哪。

接下來，他被狗狗的腦袋和脖子吸引了。

狗狗的腦袋和裸露的四肢上一樣，生長著茂密細軟而微曲的ru白sè狗毛，光潔柔順，熒光爍爍。在狗狗的脖子上，一圈和牠的熱服一樣質地的布條圍了脖子一圈，在下頜處打了一個蝴蝶結，蝴蝶結下，一顆黑sè的鈴鐺掛在上面，搖搖晃晃。黑得深邃的鈴鐺上，不時有黑霧隱現。

狗狗有一張嫩得像早晨的露玫瑰一樣的小巧的嘴巴，滋潤嬌俏，美豔不可方物。。。。。。呃。。。。。。

不能說美豔。說美豔太流氓。這狗狗不能用這個詞形容。

屠哲覺得自己不是流氓，想到美豔這詞，讓他覺得自己褻瀆了這隻可愛的狗狗。他有點羞愧。

那就美得不可方物吧，反正不能用豔字。那字忒俗忒對不起狗狗了。不能用。

屠哲這麼想著，就覺得好像有哈喇子要下來。不由地抬手抹了下唇角。尼瑪殺豬的，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