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蹤年易的事情,也許這樣一去,便會發現他在哪裡了,但是莫名的我的手有些顫抖,“彩雲,彩雲,你說,是不是要找到他了?”我找了那麼多年,那麼多年,是不是真的要找到他了?“你扶我過去,快些。”
“夫人,您先等等,別急,侯爺不會跑了的,先把藥喝了吧,免得藥涼了。”彩雲遞上被冥隱擱置在桌上的藥碗,小心地安慰著我。
我心急地接過碗,便張口,“咳咳,咳咳。”喝的太急,嗆得我難受,可是這樣的難受讓我有些喜悅。
“夫人,您別急啊,慢慢喝,小心些腹中的小主子。”彩雲輕拍著我的後背,將披風替我裹上,才扶著我往書房過去。
明亮的燭火下,慕清的眉頭有些緊皺,不明白他在著急什麼。“清……你怎麼了?是不是,是不是慕醉難為你了?”
他笑了笑,迎了上來,揮手讓書房裡侍立的人都退了下去,“不是,他現在比起以前好多了。我找你過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告訴你。”見我的目光一直盯著他,頓了頓才又道:“你上次讓彩雲告訴我,派兩個人跟著年易的事兒,有些線索了。來,你過來看看。”他牽過我的手,將我扶到書桌前,“你看,在這麼多天裡,與年易接觸最多的人,便是他了。”
我完全地愣在那裡,那畫像上的人……玉質的面具,修長的身形,還有那終年不變的一身黑色長袍,“沒有被他發現麼?清,你知道,他是誰麼?”
“這個我自然知道,江湖人稱玉面修羅,是影閣閣主座下首席護法——殘影。”清呢喃著,“不過他為什麼會與宮廷侍衛牽扯在一起?”
我心顫著,有些不可置信,連清都知道,這是玉面修羅,是殘影,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他是蕭瀾,年易會那麼頻繁地與他接觸,除了蕭瀾,還能有誰?“清,你知道——琴玉瑟香堂麼?”
“你是說六年前消失的那個琴玉瑟香堂?怎麼了?”
“沒有人知道,我是琴玉瑟香堂堂主的徒弟,是那個名滿天下的——琴後殤氏,以殤為名。最後的一任堂主死後,琴玉瑟香堂因無人支撐,便沒落了,然後就消失了。伴隨著琴玉瑟香堂的消失,我的師兄——蕭瀾,”時至今日,在提到他的名字時,我的心還是無可抑制的抽痛,“他也失蹤了,或者說,他自願離開了,年易是他昔日的侍衛。我找了他那麼多年,可是他行蹤不定,不,我從來都沒有他的訊息。清,你知不知道,當年是我太任性了,是我錯了。我只覺得那把琴配不上我的琴藝,偏偏要那把傳說中的虛無的琴。清,我錯了,我真的知道我錯了。”
“乖,過去了,都過去了。那按照你的意思,玉面修羅是,是蕭瀾?”慕清緩緩拍著我的後背,想要讓我平靜些,“可是你即便如此猜測,那你也找不到玉面修羅去證實啊。”
“不,我知道,我知道他在哪兒。明天,明天我們去找他,好不好?”我緊張地揪著慕清的衣袖,極為的害怕他因為擔心我的身體,而阻止我去扇坊,“你放心,我一定乖乖的用膳,我會保重我自己,我要去,好不好?”
“那你自己要注意這些,別太著急傷心了,記得要讓人陪你一起過去,知道了麼?”見我點頭,他才繼續道:“好了,夜深了,我們回雲煙閣休息吧。”他擁著我離開書房,命人將那副玉面修羅的畫像捲起,擱置一旁。
夜色如水,似乎明天是個不錯的天氣,我躺在床上,身邊的慕清已經陷入了沉睡,可是我睡不著,一想到再過些許時辰便能見到蕭瀾,我便會忍不住的激動,儘管以前見過無數次的殘影。
“還不睡?做什麼呢?”似乎是想得太入神了,沒有發現慕清依然睜開眼在盯著我,“休息不好,明天哪有精力去看看他呢?乖,時辰不早了,早些睡。”他伸手將我攬在懷裡,像對待小孩子一般輕拍著我的後背,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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