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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速度倒是很快,除了每張試卷都有些皺巴巴的通病之外,都是按著時間次序一一整理好了交給越鳴。總共也不過花了十來分鐘。
越鳴收下了,一看,還真是嚇了一跳。
這麼一沓紙卷,除了最初那張被他疊起來收好的之外,竟是沒有一張不是穩穩的六十分,讓越鳴對幸村和切原的佩服都上升到了一種境界。
幸村的要求是讓他及格過關,就按照及格的要求給他補習。而切原更絕,給了他六十分的底線,他就一分都不會多考……
期末的測試是在關東大賽之後,而全國大賽則是輪到了假期的時候。算起來時間還不算急迫,越鳴決定放棄急於求成的辦法,給他一點點地扎基。小海帶君顯然不是笨的那一類人,而且記憶力也算不錯,不過到底是什麼讓他的英文成績一直這麼居下不上啊?——不過這個問題顯然也沒能讓越鳴為難多久,在第一次給小海帶君上了一節課之後,他就知道了原因。
說通俗點,也就是How are you&How old are you的那個問題。他可以清楚的知道每一個單詞的意思,但是卻無法弄清楚這些單詞連貫起來的意思。具體怎麼教,越鳴還著實頭痛了下。
反正也還是初二課程而已,不行的話,就從最基本的來吧。記得初一教程的內容好像也只是從”What‘s this?——It‘s a window。”開始的,即便是從頭講也沒差了,只是需要的時間更多了……
這邊越鳴和小海帶還為了透過考評的事大傷腦筋,那邊關東大賽也如火如荼地展開了。抽籤的事是在縣大賽結束時就完成了的,和手氣奇差一上來就對上了的冰帝青學不同,立海大這邊可以說是相當的順利了。第一場的對手是被龍馬一個人就挑平的銀華中,而此外在二分之一決賽前可能碰到的對手甚至連四強都沒有,進入決賽,晉升全國大賽簡直就像是探囊取物一樣簡單。
不過為了不使隊員的精神過於放鬆,真田還是採取了高壓式的訓練方式,每個人每天和少則五個多則十個的OB進行車輪式對練也不過是小專案而已。雖然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切原那樣簡單地集中精力來應付八到十個人,但是幾輪下來,不得不說隊裡各位的精神集中程度又上了一個新臺面。
和這邊一切順利相反的,幸村的病卻一直沒有起色。
雖然真田曾經信誓旦旦地對幸村保證過沒有死角,但是越鳴還是很清楚,幸村這個部長對於立海大網球部來說,是一個非常特別的存在。不得不承認,在這個部裡高手比比皆是。但是如果說真田是他們前進的標杆的話,那麼幸村無疑就是絕路上的救生索。平日裡他積威積壓,沒顯出什麼重要作用來,真到了萬不得已的一步,所有人的目光還是會集焦在他的身上——就好象青學總是習慣於把手冢放在第一單打的位置上一樣。因為他是唯一能讓隊員們徹底信賴,徹底放心的物件。他們可以在之前的比賽裡全部自由發揮,只要將比分控制在可以反撲的程度就好,因為最後的那個人,無疑一定會贏。
但是現在的立海大失去了這樣的一個存在。雖然表面上好像都還是平常的樣子,但是大家都明白,有什麼已經悄悄地變化了。
然而比起他們心中的小小不安,失去了戰鬥力而獨自寓居病房裡的部長卻是更加可憐的存在。他會在他們面前微笑以對,但是越鳴——或者說不只是越鳴——曾經看見過他在無人的病房內痛擊自己的雙腿,隱隱發出的聲音都只有沉重的低泣。那樣的他,只是看著,就讓人覺得很心疼。
但是所有看到過的人,都是自覺地掩上房門,稍稍離開一會兒,讓幸村有時間平復自己的心情,也讓他們自己有時間掩蓋自己微紅的眼眶。然後再推開那扇門,看著裡面部長展露的百年不變的笑容,抱怨一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