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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節,場地也轉移到了環狀半開放式的包廂裡,包廂中間放著水晶圓桌,沙發連著包廂牆展開著,女孩們緊緊挨著她們的男伴坐著,諾丁山坐在程迭戈身邊。
拿捏好時機派對公關引導著進入了第一輪遊戲,遊戲規則一聽就知道這是一款針對男人喜好產生的遊戲。
服務生拿來了特製的冰條,冰條長度差不多在五公分左右,冰條將在參加遊戲者之中傳接直到冰條如數化開,最終冰條終結於誰的身上那麼輸家將產生,這位輸家將用女伴的名義捐出一萬人民幣給酒店成立的慈善機構,一萬人民幣必須由男士們來買單。
最後輸家還得必須接受接紅酒的懲罰,所謂接紅酒懲罰就是由他的女伴把單位為四毫升的紅酒含在嘴裡,然後用嘴渡給自己的男伴,在這期間要是有一滴的紅酒滴落在早已經準備好的白色餐巾上的話,需要另行交納五萬人民幣的慈善基金。
之所以說這是一款針對男人喜好產生的遊戲在於冰條都是透過嘴對嘴傳接,隨著冰條的逐漸融化男人能討到的便宜多的是。
諾丁山和程迭戈坐在沙發倒數第二個位置,他們之間保持著小小間隔的距離,他們的座姿看起來最為中規中矩的,但在剛剛落座時程迭戈的手就悄悄的握住了她的手,此時此刻,她的手掌被程迭戈包裹在了他手掌裡,目光順著手往上來到他臉上,這個男人所表現出來的狀態就像是在聽老師講課心無旁騖的好學生。
結束了遊戲規則的講解之後,派對公關充當起了裁判的任務,計時開始,冰條由左邊沙發那位穿著黑色禮服的女孩開始接起,最初,大家是漫不經心的,但隨著派對公關的造勢還有逐漸加大計時器的聲音所營造出來的緊張氣氛,男人們的好勝心被調動了起來,誰也不願意當那個被當眾觀賞的倒黴蛋。
五公分的冰條在二十多人中傳遞中越來越瘦,越來越短,第三次諾丁山從挨著她坐的女孩口中接過冰條時已經只剩下可憐兮兮的一節了,接過冰條諾丁山在心裡猜測著下一對接冰條的人肯定是倒黴蛋。
含著冰條諾丁山的臉朝著程迭戈靠近,配合著她的動作程迭戈臉朝著她靠近,冰條已經短得不能再短了,先觸到的是鼻尖,鼻尖觸到一起時他一頓,嘴含著冰條話說不了諾丁山只能用眼神警告:程迭戈,快接,冰條要沒有了。
他半垂下了眼簾,側臉,含住她的嘴唇,諾丁山在心裡鬆了一口氣,程迭戈接到冰條了,可是……
下一秒,諾丁山感覺到了一件事情。
冰條沒有了!
程迭戈的唇還貼在她唇上。
眨眼的功夫,諾丁山明白了。
程迭戈是怎麼把冰條變沒有的。
閉上眼睛,承受著。
那一個瞬間,世界靜悄悄的。
微風颳過麥尖的聲浪是唯一聲響,雨林裡晨露從樹葉滑落是唯一聲響,河岸上青草滋長是唯一聲響,夜裡種子的牙悄悄撥開泥頭是唯一的聲響。
天高風淡,雲捲雲舒。
她想,來北京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呢,也許她無法在北京繼續再留下去。
睜開眼睛,諾丁山輕輕推了推程迭戈。
“我想代表慈善機構的同行謝謝程先生。”派對公關適時的走出來。
接過服務生手中的紅酒杯,諾丁山環顧四周,所有人都在看著他們,男人們大多都是帶有看好戲的心情,女人們眼裡則多了若有若無的嫉妒成分,因為她們更能討男人們的歡心,而她整晚表現出來的就像是一根木頭一樣。
程迭戈這是存心的吧?存心讓她變成了眼中釘,他這是在報復她呢。
四毫升的紅酒含在口中,嗯,就讓女孩們更嫉妒一點吧,撩起了裙襬諾丁山側坐在程迭戈腿上,把別在自己領口上的白色餐巾拉出了一角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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