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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體內歸元異能靈性而強勁的流轉,渾體經脈清晰無比,這一切都更有力的證明他的存在。
倚弦心神激盪,雙手顫慄的去撫摸臉頰,登時接觸到自己溫暖、光滑富有彈性的肌膚。他這才不敢置信的低頭望向自己的肉身軀體,含紅透白,華光隱射。
萬分驚喜之下,倚弦倒也不曾細思自己肉身如何而得,只是覺得少了一身衣服而已。
一念及此,倚弦環目望去,企圖找一塊可以遮體之物,哪怕樹葉獸皮也好,可當他轉身之後卻被眼前兩物驚的瞠目結舌,那兩物正是“晶魄離魂天”中所見的玄銀長綾與六尺長劍!
“這……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倚弦不由心生疑問。
雖然疑惑,但是倚弦卻是十分歡喜的,因為他很早就已經夢想有一樣屬於自己的兵器,而且這根玄銀長綾正好可作遮體衣物,無主之物何樂而不為?
那知他心念方動,地上寶劍與長綾就已凌空飛起,衝他而來。紫芒電舞,長有九丈九寸的玄銀長綾卻如銀龍翻空,怒蛟捲旋般纏繞在他身上,做了一件既無衣領、也無袖口、更無袍擺的怪異銀袍。而那長劍卻已自動負於他背後,卻仍呈當初“晶魄離魂天”中與絲凌纏繞之勢。
倚弦哭笑不得地看著這件新衣服,勉強算是接受了。
一切妥當,倚弦沿原路回去,忽然想到方才寶劍與長綾在空中翻然躍動的划動姿態。他腦際靈光一閃,體內歸元異能奔舞逸動,“風遁”
應勢而成。
倚弦心中驚喜萬分,暗忖定是與他在“晶魄離魂天”的異變有關,當下不再多做思量,直朝老者所在的洞府遁去。倚弦來到玄冰洞時,老者早已不知去向。他怔怔立了一會兒,決定向前洞行去找尋範湘與凌苜蓿。
沿洞道來到前面,倚弦發現洞中一片凌亂,斷石四散,間中還有血跡,顯然剛剛有激烈的打鬥在此發生,心中不由驚疑道:“難道他們之間又有衝突發生?”
正疑惑間,一陣細微呻吟聲傳入倚弦耳際,他凝神細聽原來是從右面那道小洞之中傳出,細觀地面也有淺顯血印拖至洞中,倚弦遂向那洞口走去。
洞中也是一片凌雜,只有一面石床,微弱的光線照射在蜷曲一人的身上。瞧那人衣著身形該是凌苜蓿無錯,倚弦連忙跑上前去,將其扶坐起來,一面查探傷勢一面問道:“凌……小姐,是誰將你打成這樣?”
凌苜蓿迷濛間覺得有人將自己托起,一道聲音從虛無飄渺間傳來,她緩緩張開沉重的眼眸,一張絕世俊顏映入眼簾,使她神光渙散的媚眼泛起絲絲異彩,不由問道:“你是誰?”
倚弦這才想起自己如今重鑄肉身,再不是見她時楊戩的模樣。可他方才查知凌苜蓿神識嚴重受創,如不及時醫治只怕後果勘虞,所以時間絕不容他解釋,於是道:“淩小姐,我先幫你療傷,一切留待後說。”說罷依照《玄法要訣》“術”字部療傷術所學,將自己體內的無上異能緩緩逼入凌苜蓿體內,將她神識團團護住,然後以丹田淵海為基助她療傷。
凌苜蓿聽眼前男子講完,就覺一股強勁異能透體而入,開始修復自身所受傷害,她連忙心無旁騖的引導對方異能貫注自身神識、淵海。不過片刻,她的傷勢業有好轉,可她卻知道雖然如此,但因為所受之傷已經損及本命元脈,以後她的魔功修為再也休想再進一步了。
她睜開一雙眼睛瞧見倚弦俊美臉龐,感覺著他滔滔灌入自身的浩浩元能,禁不住暗忖:“如若我趁此時將他全身元能歸為己有,那麼我凌苜蓿日後就絕對不會再懼怕任何人了!”想到此處,凌苜蓿歹心驟起,共工氏秘傳“引元渡靈決”應念而生,鯨吸虯飲一般開始納倚弦元能匯入淵海之中化為己用。
倚弦只覺體內元能洶洶外湧,奔向對方體內,這才知曉自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