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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寶財被嚇了一跳,猛地抬頭看到白小純後,才反應過來。
“白師兄。”許寶財詫異,趕緊起身,讓白小純進了房間。
“白師兄不是在煉藥閣閉關麼,怎麼到我這裡來了?”許寶財好奇的問道。
“許寶財,你對執法堂瞭解多少?”白小純立刻開口。
“執法堂?分為南北兩堂,各自有權監察所屬區域的所有外門弟子與雜役,不過一般不會出面,除非是犯下了一些嚴重的門規。”許寶財覺得不對勁了,眼看白小純面色陰沉,他連忙開口。
“可一旦出面了,他們的權利極大,強行安排一些事情不說,對於叛逃宗門者,更可直接擊殺,這麼說吧,執法堂就是一把刀,一把懸在外門弟子頭頂的刀,使得任何一個外門弟子,都不敢去觸犯門規。”
“一旦觸犯門規,被執法堂盯上,不死也要被拔一層皮下來……”
“不過執法堂雖權利不小,可限制也極多,只要不觸犯門規,那麼就沒必要理會執法堂。”許寶財說的很詳細,把他所瞭解的有關執法堂的訊息,都告訴了白小純。
甚至說著說著,他還將自己聽到的所有關於被執法堂盯上的弟子,最後的悽慘,也都告訴了白小純。
“五百年前,我靈溪宗出了一個叛徒,被執法堂追殺七天滅殺,身魂俱滅!”
“三百年前,一位外門弟子犯下大過,執法堂給予機會,可卻不知悔改毫不理會,結果被執法堂稟告宗門,被責罰在黑風口,整日受裂風撕割,至今還在受罰。”
“一百年前,周山道叛亂,執法堂警告後對方依舊不知悔改,故而出動,滅殺周山道除凡人外所有修士,轟動四方。”
白小純越聽面色越難看,內心不斷地咯噔咯噔的。
“你的意思是說,執法堂做事,一般先是警告,若不知悔改,就會嚴加處理?”
“是啊,這就是對執法堂的限制之一,不然執法堂豈不是權利大的沒邊了。”許寶財看了白小純一眼,心底隱隱猜到對方或許被執法堂盯上了,但此事太敏感,許寶財明哲保身,說些訊息可以,但卻不敢過多參與進去。
只是最後,在白小純臨走時,許寶財遲疑了一下,想起白小純的草木造詣,低聲向白小純說了一句話。
“白師兄,你可知道青峰山的內門弟子……錢大金?他是陳飛的表兄,此人也是執法堂的成員之一。”
一炷香後,白小純離去,走在宗門的小路上,看著天空的明月,白小純想著許寶財說的那些,與自己之前所瞭解的一一印證,確定屬實後,長嘆一聲。
“宗門內我沒得罪誰啊,若真說有,陳飛算一個,再就是那些周心琪的傾慕者了……錢大金,錢大金!”白小純咬了咬牙,回到了煉藥閣後,盤膝坐在房間裡,望著面前的丹爐,他麵皮抽動了一下。
“差不多明朗了,我沒有完成每年的任務是一個誘因,這等事情,實際上若沒人來查,算不得大事,畢竟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人沒完成,那錢大金身為執法堂一員,這是公報私仇!”白小純沉默,半晌之後,眼中有了血絲。
“我若去執行任務,此人必定會在途中有所行動,不然的話,不會費這麼大的心思,可雖然如此,但畢竟是藏著的,他不敢讓宗門知曉,總體來說,他是被動的。”
“可若是我不理會,那麼正中他下懷,他不在被動,而是可以憑著執法堂的身份,主動對我責罰!”
思索許久,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白小純拿出身份令牌,仔細的研究了一下任務,很快的,就在裡面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侯雲飛?”白小純一愣,想起了自己剛剛成為外門弟子時,正是侯雲飛帶著自己詳細的介紹了宗門,當看完後,他閉上眼沉思。
這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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