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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貪戀自然的美麗,會在蓮池旁秉燭讀書。今日卻不見她身影。卻見宮內點著許多燈,可是仍舊困擾在那皇子府的事情上?
不知站了多久,帝王才問,“二皇子的事情賢妃調查的如何了?”
“回皇上,還沒聽說有什麼眉目。”
“五日了吧?”
“五日了。”貴和看著皇帝微微的抿著嘴唇,盯著窗紙上的人影,不禁道,“風月諜報昨日已齊全。皇上何不暗中助娘娘一臂之力?”
帝王再次沉默,半晌才道,“還有兩日。”
查秘辛齷齪不能全仰賴陽光正道,須用些陰狠手段,她不願。後宮兇險,他常厭宮妃手段毒辣,可如今卻有些怪她良善稚氣。他還有很多的計策要著落在她身上,她長此下去如何自保?計策總是不能壞了的,這不是逼他對她殘忍麼……當日一念之仁放她出宮,她若走了多好?她那時若是走了……
皇上不幫,貴和也不好再說什麼。可總這麼站著也不是辦法。天候涼了,皇上這身子才剛剛好,可不能老站這裡。無奈,只好硬著頭皮打擾皇上的“深思”,“起風了,微僕宣賢妃娘娘出來跪迎?”
“她在思過。”帝王皺眉斜睨了下屬一眼,轉身離開,“朕適才是看錯了匾額。”
這雨字和霜字差的不少呢吧?!皇上是怎麼看錯的?何況,這皇宮登基以來也住了五年多了,皇上記心過人,凡事過目不忘,還用看匾額才知道路?皇上為人處處機心,這怕是他說過的最拙劣的謊言了……
貴和一邊心裡嘀咕,一邊跟著皇上。就怕他吹風想趕緊到無霜宮裡去避避,這萬歲爺卻走的極之緩慢,就像拖著個大磨盤的牛車。思過思過,皇上罰的這究竟是誰啊?依貴和看,娘娘雖然快要走投無路了,卻吃的好睡的香的。可這帝王,忙的連喝口水的時間都欠奉,卻還有空在這秋涼中徘徊在“走錯”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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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烏雅羽的調查全無進展,也不盡然。
宮人自從那以後全部被分別看管,沒有串供的機會。她每日裡提審眾人,分別細細問,找出這其中合理和矛盾之處。五天問下來,嫌疑者已縮到了很小的範圍內。只有兩人,一是二皇子少保阿敏,二是為二皇子守夜的太監小笛子。餘人皆是集體行動,沒有單獨接觸二皇子的機會,如是合謀,那要想人人都不露馬腳,是極難的。
少保阿敏單獨接觸二皇子的機會在上下學時,二皇子寢宮到宮學的路程雖然不長,卻也不短,何況據其他人的說法,有時她帶狄衡離開的時間與狄衡到達學堂的時間不符。
另外一個小笛子則是守夜的,有人說他本身經常行蹤詭秘,一個宮女說見過他惶夜燒紙,一個宮女說遇到過他在狄衡就寢後與狄衡私語 。而且小笛子在被盤問的時候,神色確實有異。
阿敏那邊她有時間差做證據,那是登入在案的確鑿,可是卻總覺阿敏說她與前賢妃娘娘無關時理直氣壯到讓人覺得不似作偽。而小笛子那邊則苦於證據不夠,只有人證,還是間接證據,且沒有物證。
第六日,她只反覆的審問著這兩個人。
楚夢雲雨四婢實在看不過去了,推舉了平日裡最沉穩仁厚的楚兒,對烏雅羽道,“娘娘,說不得,也只能打了。不打只怕他們不會招。”
第六章 領責罰奉旨查案,竹妃道醜聞秘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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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雅羽看著楚兒,苦笑道,“楚兒,我自幼習武,不打他們並非心慈手軟。只是我不覺得那是辦法。這打出來的供,你道有幾分真實?一則若你我都不信,皇帝更未必取信。二則若他們到了帝王面前翻供,說我屈打成招,我們又沒有其他證據,欺君之罪,帝王的責罰恐怕就不是冷宮那麼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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