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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一次,我反抗了父親,卻是用菊香永遠壓在枕頭下的槍指著了父親的頭,沒有顫抖,沒有膽怯,我只是用非常平靜的聲音告訴父親,如果他傷害了菊香,我就打穿他的頭顱。父親,妥協了,也許,為了他的命,也許,為了他的女兒,他仇恨地預設了菊香。而始終,菊香都帶著戲謔的笑。
“不,我要來找你!”也沒看他,我默默地穿好衣服。走向他,給了他一個深深的舌吻,連他的呼吸裡都還滲透著海洛因的迷離。轉身離去。
剛才還是陽光普照,現在已經飄著細雨,這座城市的天氣真是多變。一個黑衣少女,溼漉漉的身體,溼漉漉的頭髮,踏進教堂。
“給她上妝吧!”忙碌的手向我伸來,無神的看著前方,任他們把我裝扮成全城最美麗的新娘子。
當我被鮮花,香水,華服簇擁到教堂門口時,那欣羨的,嫉妒的,滿意的,仇恨的,祝福的,幸災樂禍的,所有的眼睛全盯著我,盯著我的父親,他們在看什麼?確切的說,是在等什麼?
父親的臉色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我瞬間意識到,我的新郎————遲到了。或許,根本就不會來。終於,眼裡有了些許光亮,我看向路的盡頭————
他叫路陽,除此以外,我對自己的新郎一無所知。
遠處,出現了一個黑點。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寶馬標誌清晰的在再度出現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我終於看清了我的丈夫,在所有女人痴狂的眼光裡,他不慌不忙地向我走來。身旁,我聽見父親輕輕吁了口氣。
一件簡單的白襯衫外,是灰色的獵裝,領口微洩春光,細碎的發遮住前額,透亮的眼神毫不掩飾慵懶的玩世不恭
“對不起,我來晚了。”當他靠近時,我微垂下了眼。很熟悉的氣息,那是歡愛後的味道。
後來,我才知道,我嫁給了全城最迷人的紈絝子弟。
或許,爸爸並不在意他有多麼浪蕩,即使他光著身子,甚至拖著某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女人出現在教堂,父親同樣會籲出一口氣。因為,父親看中的不是他那過分美麗的皮囊,也不是他炫耀的身世背景,爸爸看中的是,他那顆無與倫比的商業頭腦,所以,父親決定把源氏送給他,把我送給他,就為了源氏永遠輝煌。
(今天是四月一日,是一個如花般的男子逝去的日子,我卻看了一段寶馬丟內衣的廣告,腦子亂七八糟的就寫了這個片段,如果,以後還有靈感就繼續。謹以這個小段落,感謝大家一直對《煬煬》的支援,也祝大家愚人節快樂,也為了紀念那個永遠美麗的男子!)
《詩經》裡的《大車》,講述了一個女子絕望卻勇敢的愛情:
“大車檻檻,毳衣如菼。豈不爾思?畏子不敢。大車啍啍,毳衣如璊。豈不爾思?畏子不奔。轂則異室,死則同穴。謂予不信,有如皦日。”
她說:不是我不思念你,但我怕你不敢愛,不是我不想跟你走,我是怕你不願意與我私奔即便有著這樣的擔心,她還是勇敢地表達著自己的愛情,那種生則異室,死則同穴的夢想,明知要折斷於男人的緘默之前,卻不能不啟唇、傾吐。訴說的那個瞬間,就夠快樂的了,那也是一種明知不可為而強為之的激情。
我想,眼前這位叫宸藍的絕色佳人,如果真有這樣的激情,她也不會如此憤恨地看著我。她,如果真愛那個叫軒銳的少年郎,如今,她也不會站在這裡怨怒的看著我。我無意中破壞了她的良緣,而她,可以有意地保護自己的良緣。
所以,面對她冷冽如刺的目光,我平淡地轉了身。卻突然
“娘娘娘娘!!”本迎上前來準備攙扶住我的無亭突然驚懼地睜大雙眼,她蒼老的聲音,此時卻尖利的可怕!沉浸在自我思緒中的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無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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