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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都是要反對的。
趙御史即刻提出反對意見,“聖上,宋御史說的看似有理,實則荒謬。聖人言,以直報怨。顏家罔顧聖上眷顧,私自處理賞賜,這是輕視皇權,是對陛下的大不敬。陛下若就此放過,怕是日後君威不再。試問屆時天下還有誰會把聖上,把朝廷放在眼裡?民間商賈尚且敢無視律法穿戴綢緞,此案若不殺雞儆猴,怕是日後人人效仿,會愈演愈烈難以控制。”
宋御史冷哼一聲,“趙御史倒是守法得很,誰不知道你今日迷戀歌妓,出入勾欄之地。殊不知朝廷嚴禁官員進入青樓?”
“宋御史你莫要血口噴人!我何曾出入過那等汙穢之地?你真當謠言信口胡謅就會有人信?既然這般,你便拿出證據來,叫我心服口服。倘若我果真犯了律法,現下便脫下這身官服,辭官歸鄉!”
皇帝垂下眼睛,木然地看著兩位御史你來我往的唇槍舌劍。白週二黨為了爭奪太子之位,早已爭地不可開交。朝上任何一件小事最後都會叫他們發展成互相攻訐。皇帝對這場景已經是習以為常。
柳太傅今日難得地也上了朝。他渾濁的雙眼朝上看了看皇帝,默默地等著兩位御史的爭論告一段落。
宋御史深吸一口氣,剛要繼續反駁,柳太傅就開了口。
柳太傅的年紀已經不允許他再意氣風發了,但威儀卻不輸那些權勢滔天的官員。他渾厚的聲音響起,“陛下,臣昨日收到了一封八百里加急,道南直隸遭了蝗災,怕是今年的收成不太好了。屆時恐怕還會有大批災民湧向京城,為了避免引起動亂,陛下還需早日做出決斷才是。”
皇帝此時才開口,“太傅言之有理。看看你們,整日不做正事,罔顧百姓民生,只著眼於細枝末節。這就是拿著朝廷俸祿的官員?真是白讀了聖賢之書。”
白相牽頭跪下,朝上文武除了幾個蒙獲恩准的老臣外都一同跪下。
“去擬個章程出來。”皇帝頓了頓,接著道,“顏家……全部官降三級,牢裡的幾個各打二十大板。”
這事就這麼塵埃落定了。一直沒有發聲的謝參知心裡也落下了一塊大石。
今日晚膳時,謝涼螢發現祖父祖母表情都輕鬆了許多,她猜測興許是顏家的事已經解決了。她道:“祖母,今兒個和安長公主給我送了帖子來,請我五日後去別莊參加海棠宴。不知祖母的意思?”
謝家祖母想起自己之前和謝涼螢提過,讓她低調些別出門。如今顏家的事已了,謝家也能好過些了,那謝涼螢的禁足令自然也該結了。“你去吧,只是仔細儀態,莫要給家裡頭丟了臉。”
謝涼螢抿了一口茶,應下了。
和安酷愛海棠,別莊裡種滿了各式海棠,就連名字也是以海棠命名。
謝涼螢這次赴宴特地挑了一件鵝黃底繡垂絲海棠的薄棉褙子,外罩一件紅灰蓮色同款生絲褙子,薄薄的生絲透出裡面的那件海棠褙子。下面配了一條白色爛花綃側邊開衩褲子。走動時側邊翻動,露出裡面銀硃色裡褲。
雙珏笑眯眯地抱著一個盒子進來,“夫人,侯爺今兒特地送了首飾過來。夫人看看是否合適。”
謝涼螢一邊開啟盒子,一邊問:“阿簡今日也要赴宴?”
雙珏道:“說是要過去,但說不定,近來侯爺有些忙。”她湊近謝涼螢的耳邊,“侯爺正陪著聖上呢,長公主也請了聖上,到時候請聖上在花宴上品評各家小姐們作的詩。聖上為了能趕過去,正加緊看奏摺。侯爺近身伺候著,輕易走不開,不然就親自過來接夫人過去了。”
謝涼螢笑道:“我又不是三歲孩童,有什麼好接的。家裡頭自有馬車。”
盒子裡是一隻蝶棲海棠赤金簪子。五顆米分色大碧璽攢成了一朵海棠,花的背面用金絲捲了小小的彈簧,稍稍一動,碧璽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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