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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我是這樣想的。。。。。。我真的以為。。。。。。但是慢慢的。。。。。。就不是了。。。。。。他的聲音嗡身嗡氣地傳出來:你對我。。。。。。那麼好,我就是不見你把自己關起來我也。。。。。。我忍不住,我沒辦法。。。。。。
不,陳向陽,我心裡有個聲音狂叫著,這,錯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天也不是衝動,我是,我是。。。。。。終於想起來了,終於!
我一拍腦袋,這誤會鬧大發了:你誤會了,你誤會我了!哈,哈哈!
我倉皇地笑了兩下,比哭還難看,:那天。。。。。。我。。。。。。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把那顆頭拎起來,衝著他的眼睛大吼一聲:那天我。。。。。。我是給尿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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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三跟我說過,有個吉普賽女人叫卡門,她最棒的一句名言就是:男人不過是一件消遣的東西,沒什麼了不起。
我當時聽了還很不以為然,說:消遣?怎麼消遣?一大老爺們怎麼消遣?再說了,這男人怎麼就成一件東西了?
對!蘇三看我拉下臉,就拼命點頭,說:男人,不,是,東西。
噯?你怎麼說話呢?我們男人當然是東西了,靠,我都被你繞進去了。。。。。。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男人的確是件東西。
是東西,放錯了地方,用錯了地方,就會鬧笑話。
不僅如此,竟然還可以鈍器傷人。
都說男人是用土做的,可以抵擋住無量驚濤,也會。。。。。。消融於一滴細淚。
所以當我吼出一嗓之後,看見那雙瞪大了的眼睛裡終於怔怔地迸出一顆水來,我就啞然失聲了。
陳向陽抬起手來迅速一抹,象是覺得很丟人是的,把頭扭到一邊,胸口起伏,忍得渾身都在發抖。
抓住他領口的手慢慢鬆開,揪住了自己的頭。
想笑著告訴他,不用這樣,昨我已經看見過了,喝醉了和生病的時候人最脆弱,流點馬尿不算什麼。但是張嘴也說不出話來,聲帶好象被誰借去用了還沒還來,又或者有人拔了我舌頭上的小插銷,就象孫敬修老爺爺說的那樣。
我該怎麼跟你解釋呢,這會這真話好象也變成了虛的,實實在在的是你的感覺你的觸覺。
我又該怎麼告訴你現在的我和那天的我已經不一樣了呢?如果這原因最終能歸結到這東西上,那我上面長著的腦袋和心又是拿來幹什麼的呢?
上一次和這一次,我低頭看看自己,男人的東西真是太可笑了,有時候可以拿來當成一個藉口,有時候卻連其他藉口都讓人找不到。
一句話,怎麼證明?真真假假的,怎麼分得清?
再想下去,連我自己都糊塗了。難道自己沒有心跳過嗎?難道那些為之癲狂的念頭都是虛妄的嗎?如果是真的,誰又在乎當初呢?換做是我,會不會也會覺得這個理由拿來的太過無稽了呢?
我低著頭想來想去,心裡一會想笑一會想叫,種種頭緒繞在一起,象草藻糾纏的池塘淤出一腔沼氣,隨便來點火就能點著。
我看著陳向陽,他也剛好正看著我,雙頰充血,表情變幻,眼神越來越亂。
我斗然跳起,想起來了,這小子還在發燒呢。
估計是受涼了,又太累了,這個天九成九是暑熱感冒。這個我得過,我媽說的要多喝水。我衝到廚房端出水來,遞給他。
他盯著水杯研究了半天,就是不接。
喝。。。。。。喝點水,完了我帶你上醫院。
沉默。
你要是不想去,也。。。。。。也可以先量量體溫,咱吃點退燒藥,別硬抗著把腦子燒壞了。
他還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