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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總一笑泯恩仇,我如蒙大赦,心裡長出一口氣,甭提有多高興了。
跑前跑後地獻殷勤:高總你要不要喝水啊?高總你要看那個臺啊?高總你有什麼要讓我幫你辦的嗎?
弄到最後高總一拍桌子:有,你丫給我安靜地呆會,不然我還罰你到會客室去關禁閉。
那好吧。我爬在床上睡了沒一會,就又想起事來了。
高總。。。。。。
你又怎麼拉?你能不能讓我好好看會電視啊。
不是。。。。我就想問問這電話能打不?
能啊,它放在這不就是打的嗎?高總沒好氣地。
可我想打的是長途啊。
噢,想打你就打唄。
長途啊!我看著他又強調了一遍。
王胖子,你丫真煩,告你了想打就打,高總衝著我吼了一聲:這電話費到時候算房費裡,最後都他們結帳,不是我掏錢,別說你打回家,你他媽就是打南極也沒我什麼事!聽明白了沒有?
哎,你早說啊。我沒等他說完,就衝到小冰櫃旁邊,把裡面的小吃零嘴酒板汽水全捋了出來,用桌上的洗衣袋美美地打了個包。
高總看著我忙乎都氣樂了:別忘了還有那一次性拖鞋一次性牙刷牙膏洗髮精沐浴|乳。。。。。。
跑不了它們的。。。。。。我興興頭頭地就往洗手間竄,身後響起了高總不敢相信的倒吸冷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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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飯局的時候我就帶罪立功了。
高總真沒說錯,也不看看他是誰啊。
看看人這地方,美食如雲食客如織,古香古色跟作坊一樣,我就好象是猛地一交跌到了前清,看著那些個身穿古裝的男女服務員直眨巴眼,聲勢奪人啊。一扭臉,關老爺倒提青龍偃月刀在一圈紅燈泡裡單手拂髯怒視眾生,恩,我點點頭,心說難怪啊,有您老這把刀在的地界那一準便宜不了。
跟著領座員眾人擁著高總穿花繞柳過假山小橋。我就跟在大部隊後面責無旁貸地擔任起了掩護工作。
等進了包廂我就忍不住心裡喝彩一聲:假如一個人的面子可以用菜碼來衡量,那咱們高總可真是紮紮實實地長了張大臉那。
兩小姐往門邊一站,門神是的請大家落座。光謙讓座位就花了半天功夫,我看著菜心裡這急啊,心說姓高的你快把你平常那嘴臉拿出來,趕快坐下了,咱們不就可以開吃了嗎。結果到了也還是他坐了主位,這時間花的多冤那,然後依次排下去是對方單位的大頭目二頭目三頭目和其他嘍羅。嘿,還別說真跟梁山是的,隨便什麼嘍羅也都有一名號,名片一掏上面全是頭銜,在座估計就我白板。我坐在末座正在高總對面,還有人上來和我直謙虛:哎呀,讓您坐這真不好意思,要不咱倆換換?
哎,不用不用。我連忙擺手:沒讓我坐加座就不錯了,這挺好,謝謝謝謝。心說,你也不看看你那地離菜有多遠,你當我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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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樂了,衝著高總說:高總,你這位書記很幽默嘛。很隨和嘛。
尊稱司機是書記,是打南方開始叫起的,不光是諧音,還因為書記是舵手也是專司掌握方向盤的。後來就打那都這麼叫,因為誰都知道在國營體系或者老派一點的單位裡司機和會計都是頭頭們最貼身的人。
象我今天,估計在他們眼中,就應該是相當於敬事房總管太監的地位。你當一頭頭面誇他的下屬,兩邊都討好,這種馬屁太節約能源了。
果然高總點點頭,跟誇他是的,還得意地臭現:恩,我們小王技術不錯,今過來才花了四個鐘頭。
眾人一聽,又假裝大驚小怪的夷哦讚歎了一番。
我肚子裡唱起了空城計,心想寒暄也寒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