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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您有何高見?”
“呵呵,無妨,只要採用我祖傳靈藥,便可助他起死回生,不過價錢有些昂貴,五十兩一丸,一天兩次一次三丸,七天一療程,四個療程就能痊癒了。”
戰箏點頭,瞬間笑得天真爛漫:“神醫啊!”
半晌,淒厲的慘嚎聲響徹客棧的整條走廊,風墨和紅蓮正提著燒好的熱水回房,冷不丁見一不明物體迎面飛來,後者眼疾手快,登時揪著領子將其扔出了窗外。
“誒,風墨,我剛才不會是把那個郎中扔出去了吧?”
“……好像是的。”
紅蓮“哎呦”一聲,納悶地推開房門,看到戰箏正站在桌旁擦手:“活祖宗,您幹嘛揍大夫啊!”
“我沒揍他啊。”回答得雲淡風輕。
“那他怎麼飛出去的?”
戰箏斜吊起唇角,畫風驟變,笑得鬼畜萬分:“可能是被我的美貌驚上天了吧。”
“少主您快別瞎想,那都是幻覺。”
戰箏才沒空陪她鬥嘴,小手一伸接過盛熱水的銅盆,挽起袖子就要親自上陣:“我就不信,我還能比那些騙錢的江湖庸醫差勁!”
“少主手下留情,這可是會死人的!”
她冷哼一聲:“我自己的男人,當然要自己救——放心吧,醫書我也讀過一些,不會出差錯的,有壓力才能有動力。”
紅蓮深感這丫頭片子自信感有些爆棚,但她不敢直接提意見,只好用眼神示意風墨想辦法,誰知風墨一側頭,很嚴肅地問道:“這位什麼時候成為少主的男人了?”
“你關注點完全偏了吧……這位應該就是花燈籠小公子的成長版,你看看,多俊。”頓時跟著八卦起來。
“難怪少主見了他就要死要活的,換成是我,我也高興啊。”
“你這話讓少主聽見就死定了。”
“我已經聽見了。”戰箏面無表情回身,手裡還拿著把明晃晃的剪刀,“趕緊滾出去閒聊,別在這添亂!”
風墨膽戰心驚盯著她的手指:“少主,你這是要解剖啊?”
“這是剪衣服和繃帶用的!”戰箏眉梢一挑,帶著殺氣的眼神差點沒把他的臉戳出窟窿來,“我數一二三,再不滾就處以下半身極刑!一,二……把門關好了!”
不過紅蓮風墨跑得雖快,卻並未走遠,而是雙雙蹲在門口偷聽牆角,不一會兒就聽見某位少主在裡面自言自語。
“唉,長這麼大還沒碰過男人,貿然解人家衣服怪難為情的……”然後就是“嘶啦——”一聲,扯衣服扯得非常乾脆利落。
倆護法:“……”這他媽哪裡難為情了?堪比餓狼了好嗎?
不過平心而論,戰箏此刻的心情還是忐忑的,畢竟眼前就是暗戀多年的物件,萬一失手就是陰陽相隔的結局。
但她天生門少主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該冷靜時絕對保持足夠冷靜,清理傷口、塗抹特製傷藥、包裹紗布一氣呵成,中途還能順便摸兩下對方白皙結實的胸肌——哦,這段掐了不許提。
看著昏迷中的公子疼得微蹙眉峰,她也不禁倒吸冷氣,心中暗罵是誰下這麼狠的手,這一刀在偏移寸許就會傷及心臟,那時神仙也無力迴天了。
好在如今他已經被她正式接收,今後誰再想動她男人,就得付出血的教訓。
一夜無眠。
當黎明的第一縷光線剛穿透雲層,戰箏就去隔壁房間把風墨和紅蓮依次砸起來,吩咐他倆出去買各類補品,為此還特意列了張單子,生怕漏掉什麼。
“少主,這些不是坐月子女人才吃的東西嗎?”
“你們不懂,失血過多和坐月子是同樣的道理,吃這些也管用。”
“……”
懷著“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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