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4 頁)
過了一會,有人敲門。
張焉故意壓低聲音,啞著嗓子道:“是誰呀?”
“姑娘,媽媽讓我給你送一盆水讓你洗漱。媽媽說,端王殿下過會子就過來了,別向上回似的,失了禮,再惹得殿下不高興。”門口的小丫頭道,“姑娘是不是不舒服,怎的聲音變了呢?”
張焉繼續啞著聲音道:“我今日不舒服,嗓子啞了。你就別進來了,我不想洗漱。端王來了,也叫他別進來,還是找別的姑娘吧,我就睡下了。”看來彩鈴不是走順從那一路子的,她是在吊著姬澤宇的胃口呢,男人果然都是賤脾氣,越是順從,越是容易上手的,便不重視不在乎,越是那些個不理不睬的,越是上著心。
今日張焉就來一出閉門不見客,看客如何做。
小丫頭在外面,依然沒有離去。過了一會,似是老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啊呀,我的乖乖呀,你快開開門行嗎?別任性。端王殿下說話就來,你可不能再給他下不了臺了。人家是王爺,媽媽我實在得罪不起呀,要是一個不高興,把我這群芳苑給拆了,那也不是不可能啊。你行行好,就體諒一下媽媽的心吧。”說著,半真半假地就在外面哭起來。
張焉懶得理這個老鴇子,自顧自拿了一本《詩詞選集》來看。這個時空的人,寫的詩文太次了,跟自己那個時空的唐詩宋詞差遠了。但想想,自己那時候是整整幾千年的詩文,就留下那麼一點點,是精華中的精華。不能和這個相比。
想不到彩鈴一個風塵中人,竟然還如此風雅。這屋子的擺設上看,她還是一個標準的文藝女青年。什麼詩詞歌賦抄本,什麼百鳥圖,什麼流水雲意圖,什麼香案,什麼琵琶、古箏,當真是個才女。
外面的老鴇還在絮叨著,快把張焉的耳朵給磨起繭子了。張焉怒道:“快走開,別說了!”
一陣沉默。
接著。老鴇道:“姑娘,你的聲音咋變了呢,是不是不舒服?”
張焉知道自己暴露了。趕忙啞著嗓子說道:“恩,是有些不舒服。嗓子有點變音了。你別管了,歇歇就好了。”
“哎呦,我的寶貝女兒,你可不能病倒呀。你病了媽媽心裡多難受呀。你快開開門,我進去看看,媽媽擔心死了。”老鴇在外面叫著。
騙誰呢,你能關心窯姐的死?還不是他們是你賺錢的工具,所以你才會稍稍上心。你個死肥婆,吃人不吐骨頭的。張焉在心裡罵道。
“都說了不用了。我又不是多嚴重。我非得死了你才高興是吧。都說讓你們走開了。還不走開呢。”張焉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門口那邊打去,只聽嘩啦一聲脆響,杯子碎了一地。
門外的老鴇和小丫頭一聲驚叫。老鴇說道:“哎呦,我的小祖宗哎,好好好,我們這就走開,行了吧。”接著是幾個人的走路聲音。
終於清淨了。過了一會。又有人敲門。又是誰呀,能不能行。張焉真想罵人。
“怎麼,還當真不讓本王進去嗎?”是端王姬澤宇的聲音。
張焉忙將面紗蒙上,過去開了門。
姬澤宇一見,彩鈴今日怎麼如此不同,氣質更為清雅,還帶了面紗,當真別有一番情致。他想掀開對方的面紗,但用手一抓,對方便一個轉身,到了自己身後。
姬澤宇忙又轉身追上去,可是對方始終與自己保持著距離,似遠似近。這讓他心裡如千萬只小蟲在爬著噬咬著他。
可是這種感覺又讓他著迷,讓他沉浸在這遊戲中。
張焉見端王並未認出自己,更大大膽,一步步地逼近他,遠離他,再逼近,再遠離,始終不讓他碰到自己。她見姬澤宇實在失去了耐心的時候,便拉著姬澤宇坐於軟榻上,她從牆上取下了古琴,置於地上,坐在古琴前,開始彈奏。
一首悠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