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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對他竟是這般毫無間隙,被錢少一語中的冬雪羞愧爭辯:“我們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都說女人似水嗎?一直以為每個女人都一樣,怎麼這個上官絲桐就這麼的死腦筋:“那是你們的事,跟我所要談的交易無關。”
就在錢少僱請混混充當傭兵之際,另一邊是寒光分析著開陽目前的戰力。四天後的久日峰必定起干戈,考慮到百姓安危,寒光不可能把戰場拖延至皇城或者其他人口密集之處。
而目前所接觸的資訊來看,有寒光在,為了預防萬一開陽定會親臨久日峰。桑落身邊有朋友,開陽身邊的隨從也會到場。
結合錢少和冬雪那邊獲得的情報來看,除了陬月、花月、純乾之外,還必須將三隻嗜血族的能力計算在內。近期因開陽的動作,無辜百姓死傷不少,這對嗜血族擁有控屍的能力來說是一大助益。
“錢少掌握玉璽,是日後重振國威的希望,宮城那邊他可能會負責。我們這邊必須在久日峰將開陽斬於劍下,否則再無機會。”若開陽回巢,錢少那邊的計劃將會失敗。
若久日峰一戰失敗,開陽再次隱藏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日後開戰殺開陽牽連的無辜只會更多。而且在人口密集的地方,桑落等人有所顧忌再無法發揮力量。
說是機會,仿若宿命。久日峰一戰十分關鍵,桑落自己也清楚:“雖然我的能力還不及開陽,但我會盡量拖住他,在他倒下之前我絕不會死!”
“信心是成功的基石,但實力是成功的籌碼。開陽身邊的暗月也不容小覷,若調派其他修仙派門參與此戰只怕開陽到時候臨時變卦不肯交易放了你父親。”不似桑落交際的人都是紅塵中人,寒光所認識的基本上都和他一樣是隱士。“看來得請他入世一助了。”
看寒光一臉無奈似乎很不想見他口中的他,桑落心知此人定是不遜於寒光的高人:“寒光仙人似有什麼難處?”
“此人乃儒門中人性格有些奇怪罷了,若因錢少他也許會出面一助。”說起此人,寒光只覺得他的做事風格跟儒門完全背道而馳。儒門講究禮教,而此人卻十分喜歡開玩笑,連他帶出來的徒弟亦是如此。
自古儒道釋三教並存,寒光怎麼看都是道門的人有儒門的朋友也並不奇怪。桑落自家是開酒館的,對江湖的事聽得也多,很快就能理解:“為什麼和錢少有關?”
“錢少手中羽扇乃此人所傳。”錢少乃商人一身的金錢味,那把羽扇十分華貴雅緻在他手中自是並無特別。但若是在一屆儒生之人手中,華貴卻顯得十分的出眾,讓人見了自是難以忘卻。
話也不必說得太白,桑落自是聰明人一聽立刻會了意:“原來是師徒關係,難怪之前偶然見過錢少出手十分不凡!”
有其師必有其徒,錢少似乎繼承了他師父的金錢味,再看眼前的桑落跟玄暉也是一副德行熱心腸寒光叮嚀道:“待錢少他們回來大家交流一下資訊明日我便前去探訪,你們不可輕舉妄動。”
☆、棋開雙色
青節數竿似凌空,微風過處萬葉曉,半山□□隱仙蹤,齋居閒雲出塵寰。
翠竹,雅居,清香環繞雅人居。御竹軒內,一石臺,一香爐,一儒雅華貴青年提筆吸納露水為墨,在白絹上作畫。
丹青作畫,是大好河山之景,青年輕揚的嘴角一派從容,陶醉在作畫的樂趣中。點點甘露在旭陽之下閃爍,為竹林增添許多光彩,再有青煙繚繞仿若仙境。
倏然,青年筆鋒一頓眉頭緊鎖:“鶴老,童子未告知汝,吾作畫時不喜被打擾嗎?”
作為不請自入的不速之客,主人並未下逐客令來者也不客氣的自行在旁邊的茶几上泡了茶道:“說過多少次了,別叫我鶴老。”
“哈哈,小光,汝看吾這金筆如何?”扯著一口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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