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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過是一次教訓,賀陽一走了之,朱成功居然跟她離心。這些年,看著她悠閒自得,天天帶著朱銘在農場玩,其實她的日子是在苦水裡泡著的,她和朱成功共患難了那麼久啊,卻因為親兒子而斷送了——她寧願是有個小三,那起碼不是她的錯。
尤其是,如今朱成功居然連朱銘都從她身邊接走了,如果說她原先還執迷不悟,可如今卻不得不該想想怎麼辦了?那個於佳三十餘歲,氣質高雅,朱成功每天去見兒子,就要看見她,萬一日久生情,她卻是連最後朱太太的名頭都保不住了。她如何不反悔?
她又不是傻子,否則也不能跟朱成功創下這番基業。她找韓丁就是無奈之舉,她總要有個人養老吧。可如果能和好呢?她看著賀陽,心裡立刻明白,這就是他們夫妻的心結所在,也是和好的希望。
所以,她如何能承認,自己與十年前相同呢!她做不了慈母,也應該是個悔過的母親才是。
所以,韓金茹聽了賀陽的指責後,居然沒辯駁,反倒是嗚嗚嗚哭了起來。偶爾夾雜兩句我錯了,陽陽你原諒我吧,我這些年都在反悔啊。
她到底怎麼樣賀陽還真不知道。可擱不住朱驁在一旁,他雖然敬重韓金茹——那畢竟是疼了他十六年的養母,可又不願賀陽吃虧——韓金茹這些年什麼樣,朱成功沒少給他嘮叨。所以,他慢慢朝賀陽搖搖頭。
賀陽一瞧就明白了,他頓時曬然,可真是本性難移啊。當即也不理會韓金茹的抽泣,而是轉頭問廖魯川,“怎麼回事?”
廖魯川在一旁看了半天的好戲,在國外時,他跟賀陽交了底,賀陽也跟他交了底,只是具體是哪家,賀陽沒說。不過這麼一看,居然是昌茂,那可是不小的家業啊。他頓時覺得賀陽傻透了,為什麼不要呢。他眼裡是沒什麼骨氣不骨氣的,我舒服了,讓我不好的人不舒服了,那就是好。
當然,他還對上了兩個人的號,不是朱驁——這傢伙在北城他就對上了。韓金茹和韓丁。他想著賀陽跟他說過的事兒,頓時覺得無比噁心,給賀陽解釋的時候,自然挑難聽的說,“我帶人來這裡坐坐,結果那小子就湊了上來,說要請我喝杯酒。哈……”廖魯川的樣子要多嘲諷有多嘲諷,鄙視的說,“我要什麼樣的沒有,豈看得上他這一把年紀還在酒吧找艹的男妓,我不搭理他倒是不服氣呢,我就教訓教訓了他。”
韓丁甭管用了什麼路數,也是個老闆了,怎麼可能讓人這麼說,何況旁邊又有他二姨——他怎麼能知道韓金茹如今已經準備要當賀陽的親媽了。他抬著那半臉血就衝著廖魯川不服,“這是gay吧,不都是這樣?”他千不該萬不該,因為看到賀陽舊恨湧上心頭,又瞧著他和廖魯川親密,接著說了句,“呵,你跑了十年,這是賣身上位來顯擺了。”
朱驁和吳文才聽了當即就惱了,賀陽倒還是平靜,衝著廖魯川說,“人借我用用吧。”廖魯川才不怕事兒大呢,立刻點頭,“你隨便。”賀陽就衝著那六個五大三粗的保鏢說,“不死就行。”
他聲音輕飄飄的,但話卻狠。連旁邊見過多次血的張金寶也忍不住打了個機靈,忍不住地去看賀陽,心道這孩子這十年肯定有故事。只是這既然成了家仇了,他們自然更不方便插手,他使了個眼色,來的幾個警察就慢慢退外面去了——看不見就不用管。
倒是韓丁還等著他二姨呢,沒想到警察後退了,他二姨還在那兒抹眼淚,跟沒聽見似得,他瞧著人上來,連忙往外跑,還喊著,“二姨救救我。”結果就被六個人圍住了。他們是何等身手,只幾拳韓丁那掏空的身體就受不住了,開始還叫喚,後面就漸漸聲音弱了。
然後又不知道動了哪裡,韓丁發了一聲高亢的慘叫,徹底沒了音。
廖魯川是個瘋子,跟沒看見似得,賀陽臉色平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朱驁和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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