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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的憔悴的樣子,怒氣難平。
他還是怨她,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難道感情中那個愛得深的人就註定要受傷麼?委屈,從沒有一刻如此恨過他的冷漠。
“我不知道你是否願意我出現在其他人的視線裡,所以不敢去公司找你,我在地下車庫裡找到了你的車,我想在那等,可是那裡有個女孩子比我到的早。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等你,所以我就在旁邊等,然後,你就來了。”
白晨風的怒火在這一刻完全到了極限,他冷著聲音問:“所以呢?你就失蹤了一個晚上?電話都不接,就因為那個女人抱了我,你問都不問就判了我死刑,你到底有沒有為人女友的自覺?”
他的話簡單粗劣,下巴也被扣得生疼,林空空鼻子一酸,淚水不爭氣的在眼裡凝聚,抬手胡亂去擦,淚水卻落得更兇。
她抬手就推了身前的人一下,白晨風沒防備,有點兒狼狽的被她推到了地上,他愣了下。
林空空卻還不解氣,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什麼時候都有理,從來都要我粘在身後給你道歉,你有脾氣你傲嬌,我也有,就因為我喜歡你,你就欺負我。我沒有自覺?好,現在我就問問你,你和那麼多女人糾纏不清,你又把我當成了什麼?我受夠了,你知不知道?”
白晨風平常都是越生氣越沉默,到了她這理智卻一點兒也不受控制,他站起身看著她:“紀濛濛,你到底有沒有心肝?我和哪些女人糾纏不清了?你說話能不能講講良心?”
“從我認識你的那天起,你的身邊幾時少過女人了?還不止一個,是一群。我們一直就在做你追我趕的遊戲,你跑,我追,你再跑,我依然再追,小白,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有一天我就跑不動了,就像剛剛那樣,趕不上你了。我累了,不想再追了,門在那裡,你走吧!”她用手指著門口,語氣中淡淡的憂傷。
白晨風氣得白了臉色,他點點頭,語氣冷硬:“好,我走。”
林空空看著他出門,然後重重的把門摔上,淚水模糊了視線。
她明顯的感受著心痛的滋味,顫著手去衣兜裡拿裝在口香糖盒子裡的藥,手一抖,白色的藥片散落一地,她勉強拾起兩粒放入口中,閉了眼。
許久,心跳的不那麼嚴重了,可她還是用手捂著心臟,似乎這樣會好受些。
她就這樣蜷在那裡,不知過了多久,動了動僵硬的身體,俯身去拾掉在地上的藥,一粒一粒的拾起,放入小瓶子裡。
邊拾邊落淚,口中喃喃自語:“我讓你走,你就走,我不讓你來的時候,你為什麼要來……”她就這樣一遍遍的說著,不知時間,不知夜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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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晨風這邊也沒好到哪去,出來的急,只拿了車鑰匙,外套都沒穿。
他隨便找了個酒吧,因是白天,人並不多,坐在高腳凳上開始喝酒,一杯又一杯。
“先生,一個人麼?要不要和我結個伴?”黑裙紅唇的女人,赤/裸/裸的邀請。
白晨風掃了她一眼,重瞳如墨,薄唇微挑,冷冷的道:“滾!”
“什麼人啊?長得帥就了不起啊?不同意就算了,兇什麼兇!”女人搔首弄姿的走了。
白晨風繼續喝酒,頭痛,他用力甩了甩,眼睛有些困頓,不知怎的就睡著了。
被酒保推醒的時候,白晨風有些找不清楚狀況。
“先生,天都黑了,我要下班了,叫你結下賬,後面等交接呢?”
他們看白晨風一身名牌不像沒錢的樣子,要不也不會讓他睡這麼久。白晨風摸了摸衣兜,錢包在外套裡,忘記帶了,他現在身無分文。
酒保看了他的樣子剛想嘲諷幾句,白晨風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冰冷駭人,讓他把要出口的話生生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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